司隆一连几日都没回家,整日睡在公司。
家里乌烟瘴气,让他越发不想面对,宁愿在公司忙不知所谓的工作,也不愿面对家里整日声嘶力竭的妻子。
这一日,却忽然接到了来自家里的电话。
保姆焦急地说:“先生,您快回来吧,夫人和舅哥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
“什么?”司隆大为惊骇,不敢置信地问。
保姆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夫人和舅哥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说是什么涉毒,还有放债,还有什么陷害什么的,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就将夫人带走了!”
挂断电话,司隆抓着西装外套就往出走。
才走到门口,电话就又响起来了。
是他在派出所工作的侄儿的电话,在电话里简单的说了一番刘玛丽和刘飞的所作所为,让他尽快去一趟派出所。
他的西装穿了一半,便僵在原地,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挂断电话的。
只知道,他的妻子和小舅子算是彻底的完了。
端起桌上的杯子,将里头已经放凉的水一饮而尽,缓缓长出一口气,合了下双眼。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他开车去了派出所,和侄儿了解了一下相关情况,这才在侄儿的带领下,去看了刘玛丽。
因为被带走时,刘玛丽拼命挣扎,是被民警强制带过来的,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显得有些凌乱,丝毫看不出在司家,那个高高在上的夫人模样。
“司隆,司隆!”
见到司隆过来,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但她的手腕被手铐铐住,另一头拴在暖气管子上,只能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挣扎不得。
“我能单独和她说几句话吗?”
“说快点。”
侄儿转身走到一边,背对着两人。
距离不远,但司隆也知道,这是他能使用的最高权限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事情,你真的做了?”
他过来的时候,民警已经和他说了,证据确凿。
甚至他们意图坑害一个商人的事情,还有证人亲自指认了刘飞。
刘玛丽在这暖气管子底下半蹲了一个多小时,平常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痛哭流涕地看着司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那女人是蛊惑司振那个死gay的婶儿,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司振喜欢一个男人的事情,司隆也是知晓的。
为此,刘玛丽天天在家里弄各种宴会,企图给司振相亲,改变他的性向,此事司隆也知晓。
没有阻拦,也是想着,或许有用呢。
却没想到,刘玛丽竟然因此而踏上了歪路。
“你们这是在犯法!”
司隆抓着刘玛丽的胳膊晃了一下,“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玛丽也顾不上生气,这一个多小时的折磨,早就将她的气力都给磨没了。
进了派出所才知道,什么身份地位都是假的,这些人才不管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只想着折磨她。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不过,想给他们一个教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扯着司隆的衣摆,“你救救我,我不想蹲大狱,你有办法的,对吧?”
司隆面露迟疑。
刘玛丽见状,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你一定有办法的,我就知道你是有办法的!”
司隆“嗯”了一声,“不过,你弟弟救不了了。”
这件事上头有施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