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珍想着这些,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刘玛丽的办公室。
果不其然,刘总黑着个脸坐在老板椅上。
“刘总,这是您要的娉婷专柜的资料。”
严珍说话陪着小心。
刘玛丽一言不发,象征性的接过资料,随便扫了两眼。
“小严,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就边这佳隆的规矩都不懂了吗?这种乡下小厂子,也让他进我们专柜?”
“刘总,说起这个娉婷,我也很愤愤不平啊,这个厂家,是李良外调到岗县发展分销时弄出来的。
您知道的啊,他可是董事长的得力助手,他的决策都是有司总签名的,我也干涉不了。
上次在布柜时,司小少爷也有来看过,所以戈厂长这场子,我哪里动得了?”
严珍一脸的郁闷。
这话倒是说的是实情。
只是她有一点没敢提,那戈厂长把游珠开除的那手段,可是干净利落得很。
这种难啃的骨头,如果没有上头发话,他哪里敢动。
可一提起司振刘玛丽就来气。
“严珍,你怎么脑袋不转了,早怎么不跟我汇报这事?
这种乡下垃圾厂子进驻了这么久,把我们超市名声搞坏了,你赔得起吗?”
严珍一声不吭的任凭刘玛丽骂着。
倒是一旁的侄女劝起来,“姑姑,别那么动气了,身体要紧。”
要不然,这样看行不行……
这头,刘玛丽可是憋了一肚子气。
而司家这头,佣人刚摆好了饭菜。
司隆这段时间对儿子的变化,当然也觉察出一些端倪。
承着周末,把他叫回家吃个饭。
本打算在饭后,跟小儿子聊聊的。
可刘玛丽她可是个急性子,等不了饭后,她直接就在饭桌上对着司振摊牌了。
“我问你,上次你说要回海市复读,我还以为你收心了。
怎么?这三天两头的?总往你姑那个乡下地方跑,难道真的只是去看你姑吗?”
刘玛丽神色严厉,语气也很刺人。
司振瞟了她一眼,淡淡地反问,“你觉得呢?”
司隆瞪了一眼刘玛丽,抬手挥退拥人。
而刘玛丽却回应了一个白眼,对他怼上了。
“怎么,你不好意思说,还要我说?你说,我出国这几年,你怎么管儿子的?搞到他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到刘玛丽说这个,司隆心口就一阵气赌。
她这个当妈的,当
年生下孩子,一声不吭的,扔下就走,还有脸回头跟他说这些。
不过,司隆知道,跟她扯起这些又没完没了,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儿子的事情。
见丈夫不出声,刘玛丽又扭头看向司振,一脸的嫌弃。
“我怎么就生了个,这样一个土包子?原以为你现在收心了,打算好好高考,哪知,你还在那个乡下地方,闷声不响的,给我搞起来男人来……”
这话说得可太难听,司隆都听不下去了,在一旁呵斥了一句。
“他还是个孩子,你说话注意点。”
“就因为你老是把他当孩子,才会惯成这样了。”
“你……”
司振脸色绷得紧紧的,眼神冰冷,“你们这是在背后调查我?”
“是又怎么样,以前放你在乡下,你三天两头的想回来,现在可好啦,把你调回海市了,又三天两头的,老想着往那乡下跑。
之前,我就怀疑,你们姑侄有那么情深吗?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