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戈玫笑着分了一袋,要他们带给水花。
到家水花打开袋子一看,满满一袋子,起码得有十来斤。
“小海,司振,你们今天下乡就是买桃子?”
“不是。妈,咱先吃饭,下乡的事,回头再说。”
小海扔了条毛巾给司振,又转头对水花说,“我同学这几天就住我家了,我们一起复习功课,明儿我们一起出去进食材!”
水花一听,当然高兴了。
这这娃高高大.大的,她看着就喜欢,而且上次火灾那晚他也是帮着小海挡着冲在了最前头。
“好啊!正好,你们有个伴,上次的事,都还要好好谢谢司同学呢!”
水花笑盈盈的钻里了厨房,“我这就马上开饭了,你们早点吃了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起。”
坐了近一天的车子,两个娃看上去都着实好疲惫。
水花心里疼着呢。
他将桃子放起来,进厨房端饭菜。
“谢谢婶儿。”
司振也不是第一次来,也不客气,进卫生间洗了把脸。
出来后也帮忙把饭菜都端上了桌。
他那饥饿程度也不比小海差,两个人像饥肠辘辘的狼崽子。
还为最后一个肉丸子抢了半天。
最后被司振从小海碗里抢了过来,落到了水花的碗里。
看着两个朝气蓬勃小伙子相互较劲的样子。
水花乐在心里,小海平时循规蹈矩惯了,很少有看到他那么放松的时候。
吃完晚饭,她让两孩子上楼上先休息。
她转头来收拾碗筷。
廖奶奶早早就睡了。
这会儿外头都安静了,水花拉下了店里的铁闸门。
刚弄完清洁,外面又想起了敲门声。
“谁啊?”
水花好奇,只听到了敲门声,外面却没人应声。
她拴上小门的锁链,把门拉开了一条缝。
“水花,是我!”
映入水花眼帘的,却是柯强辉那张憔悴的脸。
“有事?”
水花的警惕性马上提了上来。
这个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的,可铺子门口走路的人已经很少了。
柯强辉这个时间来,到底是想干嘛?
从上次出院后,柯强辉把他障山厂里的事情安排了人手管理。
干脆就在水花家附近租了个房子住了下来,每天一大早就来她的早餐铺。
开始水花不卖早点给他,赶他走。
后来他就每天早上站在水花店铺门口,也不进来吃东西,就远远的蹲在那里,看着她在店里忙。
来吃东西的食客纷纷投以奇怪的眼神。
搞得水花燥得慌。
水花上前去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柯强辉就苦笑着,“念念不忘你店里的水煎包,想吃。”
这样僵持了几天,水花最后拿他没撤。
终于有一天不再赶他。
让他进了铺子吃早餐。
可这样一来,柯强辉就日日都来,闷声不响的吃完早餐,付钱就走。
从来也不主动找水花说话,吃完,就把钱留在桌面上。
像一抹剪影出现在水花的生活里。
后来又隔三差五的,给水花送些障山带过来的特产。
开始水花黑着脸不要,可他就把东西偷偷放在店里。
看着那些东西都是些吃的,也不贵重。
水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