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玫见到大家都在夸,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来。
“对呀,上一次我客户带我,来这里吃过一次,见识了这任师傅烧的这炖鱼,那绝对是这个。”
她不由得竖起来大拇指。
之前戈玫也吃过水花做的炖鱼,都是美味至极的。
可此刻,再吃任大有做的,才知道什么叫更胜一筹。
果然,就连厨艺的境界也是无止境,一山更比一山高呢!
很快,任大有又烧了两个菜,一家是自家的腊肉,蒜苗炒腊肉,另一道就是梅干菜肉片。
任大有的手艺不错,众人吃得香极了。
可戈玫觉得,按照他这手艺,小饭馆的生意,应该是红红火火的。
不过他看这个人就是太老实,不爱说话。
生意人,尤其是开饭馆的,这种做开门生意的人,就是得活泛。
还有就饭馆的位置,实在是太偏僻,七弯八拐的,很不好找。
所谓酒好,也怕巷子深呐!
这一顿饭吃完,戈玫抢着要结账,任大有死活不肯收钱。
这都是柯强辉的朋友,还是水花的婶儿,他哪里能收钱呢?
何况也就这么几样家常菜,根本不值什么。
这头的司青
也要付款,被荆元恺拦住了。
硬是掏自己的钱,塞给了任大有。
结果,任大有拦住了戈玫的钱,却没拦住荆元恺塞过来的。
他手心捏着票子,心中感慨万千,可想一想,家中的妻儿老母,最后到底还是收了。
一行三人,酒足半饱的,就各自散了。
荆元恺还在跟司青闹着什么事,说司青答应了织条毛巾要送给他的。
说话不算话。
这个男人别看一把年纪,平日里古古板板的,在司青面前却像个孩子似的,闹着一句偶尔的玩笑话不撒手。
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戈玫和司青分了手,就踩着二八大杠,想去附近的几条街转转,看看这县城里服装的风格。
可巧的是,她竟然看到了一家证券交易所。
这让她突然醍醐灌顶。
天啦!
她真没想到这时代这小县城里竟有这东西。
当即戈玫就去交易所里开了个户。
前世戈玫的大部分资产,是托管给专业的理财师打理的,平时她不怎么过问。
不过,对于股票、基金、债券这些,她也是懂一些的。
而且这一年非常特殊,尤其
是五月二十一日,这一天被称为华国股市真正诞生的一天。
这一天,有个伟人南巡之后上交所放开了仅有的15只上市股票的价格限制,引发股市暴涨。
由于尚无涨停板限制,股票价格一飞冲天,三天内暴涨500%。
“五月二十一日。”
戈玫算着日子,惊喜不已,“那不是很快就到了?”
有钱不赚,是傻子!
她将手里多出来的几万流动资金全部投了进去,分批买入。
事情办妥之后,都下午了,戈玫回厂里等着邵胜开车来接她。
水花的早餐铺紧挨着棚户区,有不少菜农生活在那里。
虽然现在是九十年代,一些家庭普及了瓶装煤气罐,但是对于棚户区来说,城市发展后的管线铺设还没汇集到这里。
一个五六岁的小崽崽拎起来乌漆麻黑的铁皮炉子,从遮雨的破油毡布下,用钳子夹起来几块蜂窝煤,准备生火,可一看到自己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