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忍了。
而今天又说婶儿,说你霸占了毛巾厂,在背后耍手段,逼她爸下岗。说他爸在家里想寻死,还骂你是侩子手,杀人不眨眼的,是要遭到报应的。”
小海一口气说完,那眼泪都在眶里打转转。
戈玫听到这些,一脸讶然。
“这高晓菲?他爸是原毛巾厂的啊,谁啊?”
原厂的下岗职工除了自己不愿意回来,其他全部都接收回来了呀。
难道人事部背着自己搞小动作?
小海见戈玫没明白,解释。
“高晓芹的爸是以前
毛巾厂的高厂长。”
“啊?”
戈玫有些吃惊。
这段时间忙过头了,都忘记了高厂长这号人物。
小海不服气。
“高晓芹在学校里骂我也就算了,可婶儿,我实在是忍不了她骂你,我听到就是不服气,才质问她,你知道不,那些骂你的话,我都难以启齿。
我叫她别骂,她不听,反而骂得更难听了,当时,我就随手推了一下,真没想到,她会摔倒,还会撞破了头。”
“嗯,我知道了。”
戈玫愤而转身,看着班主任。
“吴老师,这事情的经过,你都听到了吗?”
吴老师也一脸的懵。
刚才那些同学一窝蜂的跑进来,都说小海把高晓芹的头给打破了。
通常在学校,男生跟女生扯皮。
老师们习惯性的,都是帮着女方。
而且,这高晓芹可是班上的好苗子,他舅舅还在县教育局工作呢。
本来,这班主任原来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把小海的家长叫过来说一说,再带着小海向高晓芹认个错。
或者写个检查,再出点医药费啥的,就把这事情处理过去了。
哪里知道?
尽管小海是个单亲家庭,却有一个这样认死理的婶儿。
“小海婶儿,这事就算是高晓
芹同学,在言语有过激行为,但小海同学,他推人还是不对的!”
吴老师继续刚才的思维,嘴硬。
“而且,高晓芹同学还受了伤,同学带她去了医院,那具体伤成什么样子,还要等医院的检查结果。”
“行,那就等检查结果。”
戈玫很淡定。
“等结果出来了,我们双方的家长,再同学校一起,三方来解决此事。”
戈玫知道。
小海之前,在村子里,总是被同学嘲笑,被老师歧视的那一个。
为此,水花替他转学,来了县里。
可哪里都逃不过。
戈玫决心为这娃承受的不公正对待,讨个公道。
这样一说,还把吴老师搞得特别的尴尬。
“小海婶儿,这个高晓芹同学的头破撞破了,等一会儿呢,她的家长也会到的,我觉得这事呢,你这位做婶儿的态度,是否……”
吴老师说得很委婉。
其实是希望戈玫等一下,在高晓芹家长来了之后,态度能软和一点。
尽量把事情给化小了。
结果,戈玫微笑接话。
“吴老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积极配合,处理好这件事儿的,也希望学校,还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