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香语听着戈玫的话,笑得轻蔑。
“证据呢?你们抓人,可要有证据,你以为可以站在这里恐吓我么?你以为拉拢了钟蓉,我们钟家就没有办法了吗?你!钟蓉!邵胜!你们一个个,通通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你们会后悔的!”
明明底气不足,可她却仍在强撑。
戈玫不急不躁,坐到钟香语的对面笑,态度温柔得快要掐出水来。
“钟香语同志,你就快死到临头了,怎么就没办法认清现实呢,何必这么嘴硬……”
“滚!”
钟香语愤怒的看着戈玫那张脸,一把扑到栏杆上,伸手就想想抓。
戈玫退后一步,躲开她的攻击,突然像换了一个人般,诡谲的笑了。
“想袭击我?钟香语!枉了我之前,那般对你,你对我,却如此残忍!”
钟香语身体一怵,震惊的看着戈玫那张脸,发生了变化。
“不……”
那不是戈玫,而是——
杨菡梅!
是那张她恨死的一张脸。
娇俏如花,被姜文光捧在心尖尖上的脸。
不
可能!!
杨菡梅已经死了。不是,她不是的……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觉。
ROSE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个钟香语的心理素质可真强大……都这样了,她还能提醒自己,你不是杨菡梅,主人,你还得再加把劲!”
“嗯。也差不多了……她再坚韧,也有底线的,也会坍塌的。”
虽然,这事儿已经过去很多年,可一直在她心底深埋,人心都是肉长的,不可能真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吧。
钟香语微眯双眼,冷笑。
“戈玫,你想玩什么鬼把戏,你以为耍这套,就可以让我认罪,能吓到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戈玫看着钟香语,她好像从催眠中走出来了,又仿佛有所牵绊。坚韧的理智使她强撑着,不至于迷失进那张可恨的脸。
戈玫也不吭声,就那样盯着她看。
直到看得钟香语毛骨悚然的,浑身打着颤儿。
她越是想要避开戈玫的眼睛,就越是避不开。
眼前的那个人,越看就越像当年的杨菡梅。
不!怎么可能,刚才进来的明明就是戈玫,不可是杨菡梅!
不是!
可她再怎么提醒自己清醒一点,看到的那张脸依旧是杨菡梅。
一进间,惊恐情绪一涌而上。
这时,戈玫又开口了。
“小钟同志啊,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们家老姜啊?”
此言一出,钟香语立刻惊呆了,瞪大了双眼。
因为就在杨菡梅死前,曾说过一样的话。
其实,就在刚刚戈玫才记起了,她还有一张读心卡,然后快速的了解了她和杨菡梅的过去。
所以,她才能说出让钟香语如此吃惊的话。
戈玫学着杨菡梅的样子,笑着说。
“哎呦,小钟啊,你这是啥审美啊,别看我家老姜,人长得还过得去,其实人……真不咋地!一回到家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又懒,又娇,你说说,一个大男人哪能跟女人撒娇了,真丢死人了!
你来说说!怎么有一男人,天天抱着女人手臂撒娇的?有时啊,儿子都在跟前,他也不懂收敛。
哎,别人嫁人就是依靠男人。可到我家,可就倒过来了,我咋感觉,我这是捡了个大儿子啊, 小儿子要我哄,这大儿子也是我哄,可真心累……”
那种话,在钟香语听来,就觉得
分外刺耳,就觉得杨菡梅是故意的!
这就是故意来宣示主权,明里暗里示意,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使得她对她的恨意就越发深了。
其实杨菡梅真的是个心地单纯的好同志,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