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玫想了想,就和黄书记结了个伴儿。
她带着两个崽,二八大杠上前后各搭一个,踩得比黄书记还快。
黄书记笑着打趣:“戈玫同志,你是好样的,以后村里的妇女模范就选你了!我认为,如果小岗村里的妇女同志个个都像你这样生龙活虎的,那就是另一翻景像了。”
戈玫淡笑。
一口气踩到了镇上的邮局大院,邵胜办事去了,戈玫先把两只小崽送到了李工手上。
好久李工都没看到蛋娃了。
“哎哟,小娃娃终于来了,想死爷爷了。”
蛋娃也粘他,欢腾的扑进他的怀里,叫着,“陈爷爷!”
李工一把抱了蛋娃,又对远远站着的小丫招招手。
“来,小丫么,过来,爷爷有饼干给你吃。”
小丫开始有些局促,却也知道甜甜的喊:“陈爷爷!”
一颗枝繁叶茂的古树,和一方小小的院子,一老两小开心极了。
主要李工那里,总会为娃娃们备不少的小零食,饼干,小糖果之类的。
孩子们可稀奇了,都是没有吃过的好吃的。
李工一个老人本来就孤独,现在有两个崽陪他。
他自然是高兴得很啊,天天盼着戈玫带过来。
所以将娃娃们放在李工那儿,戈玫也很放心。
转头就和黄书记一起,去镇上交资料。
黄书记去了其它部门,戈玫就自己去找了妇联办公室。
到的时候。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没几个人,一个个懒洋洋坐在那儿,对戈玫都不正眼瞧上一眼。
“你好,我是小岗村的妇女主任戈玫,过来想交个申请。”
“搁那里吧。”
答话的人是个微胖的女同志,嘴上涂着口红,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戈玫眉头一拧。
“这份申请比较急,是村里女同志的离婚申请书,他们家里的男同志不上工,靠女同声养着,还常对她拳脚相向,所以希望上级重视。”
那红唇女同志嘴唇一掀。
“离婚申请?你可是妇女主任啊,不调和人家的家庭矛盾,居然怂恿着妇女离婚!你这脑子是灌水了吗?”
听到这么恶劣的话。
一瞬间,戈玫的耐心尽失,“怎么,你不正是翘腿坐那里,给脑子灌水的那一个么!这样说,你稀罕他?稀罕这种喜欢动手打人的男人,那,要不送你呀!”
那女同志一听戈玫这话不对劲啊。
“啪——”
气得手一拍桌面,“你吼什么?哪来的,一个乡下妇女主任,敢跑来我们镇上妇联撒野!是个啥东西!”
戈玫眉头紧锁,手攥成了拳头,正准备让ROSE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时。
突然那女同志看了一眼桌上的申请书,说道。
“你把这东西拿回去,我们批不了!家庭问题就自己去调节,别来找我们,离婚这事可不是说笑的,上面下达了指标,不能随便离!”
说完,她把东西啪的一声,几乎要扔到戈玫的脸上了。
那举动,可说是粗鲁到家了!
戈玫实在忍无可忍!
“ROSE,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是,主人!”
那胖女同志冲着戈玫吼完,气势汹汹的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在她弯腰的那一刹那,板凳突然就后移了。
她那肥腾腾的屁股一下跌坐到了地上。
直接磕痛了尾椎骨。
下一秒,痛苦的低嚎声在办公室的上空响起。
“哎呦……好痛啊,是谁?谁挪了我的椅子,是不是你!”
她手直指着戈玫,眼看,就要扑上来。
本来戈玫还正苦于没有动手的理由。
那既然有人送上门来,那么她戈玫也就不客气了。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