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禅香缭绕。
响起诵读声,女同志们都在读咬文嚼字的假经文。
不一会,承渡就派人过来,叫了郝纤丽进去。
郝纤丽跟着那小僧进了休息室,很快承渡也进来了。
而屋子里的其他的女同志,一个个满脸的虔诚,享受着假经文的洗脑。
“Rose,你帮我启动监听功能。”
“好的,主人,请稍等。”
“刺啦──”两声。
戈玫的耳际响起了里面两个人的对话。
郝纤丽坐在承渡的对面,“你怎么回事?就这么迫不及待?我都跟你说过啦,戈英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你不能这么着急,人家是从海市来的,那见识肯定不一样,你玩了这么多女人,还没玩够?张国强说过,如果我们想要做大,赚更多的钱,就一定要稳,不能乱来。”
承渡急躁的声音响起,“你怎么管的这么宽,这小娘们,为什么我就不能玩?”
郝纤丽立马就不高兴了,“你猴急什么,万一戈玫发觉事情不对,报了警,我们这教会被查到,你付得起这个责任?现在我们本来就被派出所盯得很紧,听说他们也盯上了张国强,他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
承渡的声音变得急不可耐,“你啥意思?今天我不能上手了?你看,那娘们穿得花里胡哨的,本来就是来勾,引我的!”
郝纤丽嚯地一声,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承渡脑门上,“我看你这个秃驴,就是精虫上脑,咋啦……你就这么喜欢她?如此迫不及待?”
承渡突然窜起身,一把将郝纤丽抱紧在怀里,“你才知道我是精虫上脑啊,你不让我要她,那我,就要你,要的不?”
郝纤丽娇嗔,“你这小秃驴,赶快滚开……”
承渡哪里会滚,一听到她那声调,就知道他是欲擒故纵。
“你们女人都是口是心非,你让我滚,其实就是欲求不满,想让我满足,你家那张老头,这段时间没来找你吧,肯定寂寞的很!”
郝纤丽警惕的瞟了一眼外面,“他有来的,也只是催我搞定厂子的事情,可街道那边一直在推,这次张国强因为马家的事情,被盯上了,你说我是不是干脆把他捅出去算了……如果由我们俩搞这个组织,换个地方,搞的钱,会不会更多?”
承渡有些心动,“说的也是,那张老头下马了,我们才有机会。”
郝纤丽捏着承渡的下巴,“你这个小秃驴……你的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我还不明白?哼……”
“嘿嘿……女人不就喜欢我这样的……”
承渡猥琐的扑了上去,将郝纤丽压到了身下,三两下扒了衣服直接上手。
案台上放着一些经文,外面是虔诚的信徒,屋内是活色生香。
那些不堪入目的对话和声音,让戈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女同志还真是饥不择食,看到张国强差不多快倒台了,就想吞他的财产,拉拢承渡远走高飞。
张国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他一定没料到,自己会被这两个一丘之貉所算计吧!
限制级场面快结束的时候,郝纤丽对承渡要求,“今天你已经有我了,不许再玩其他人了。”
“那可不行,外面的女施主都等着我,给他们进化呢,这事不做,那她们不投钱怎么办?”
郝纤丽不高兴的一巴掌拍在承渡的身上,“你这个大种马,可真贪心!”
这些人真是可耻啊。
所谓的进化就是被他玩弄了之后,还要倒贴钱给他。
气得戈玫想当场把他阉了。
那些受骗的女同志,如果明白真相后,怎么接受这个事实?
戈玫心里长叹一口气,关掉了监听。
没一会儿,郝纤丽出来了。
身上还带着一股如麝香的怪味儿。
她靠近戈玫,坐下,压低声音,“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