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尹简单地给维克多阐述了一遍结婚的流程,这套流程在他看来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在维克多看来这中间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维克多也就在伊尹说话的基础上一点点地询问,通过询问试图在自己的脑海中还原出这里婚礼的模样。
“你今天没有别的事情么?”伊尹不太像继续聊关于婚姻的话题了,毕竟这种东西以后也都用不到了,“感觉你今天还是挺闲的。”
“确实没什么事情,”维克多说,“难得的假期,不过其实最近几天一直也都没什么事,跟假期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今晚也没事?”伊尹说出这句话其实也就是想要邀请维克多晚上出来了。
“没事情,”维克多说,“包括上次来的那两位,她们也没事情。”
“那你今晚过来玩吧,”这也是伊尹第一次邀请这些非胎生的人参加她们原先野人的聚会,“到时候你来这里,我带你过去,估计也是最后一次晚会了,明年可能就不让办了。”
“行啊,”维克多欣然地接受了邀请,“不过具体是什么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伊尹还特地卖了个关子,“你到时候把你的两位朋友也一起叫过来吧,话说有一个是不是归化民啊。”
“你说哭花?”维克多也不再和伊尹掩盖名字方面的问题了,至少这样子称呼更能让别人知道谁是谁,“她以前好像也是个野人,不过她是小时候就归化过来了,在这里的时间可不短。”
“我看也是,”伊尹附和说,“她真的是相当适应了。”
的确,哭花是少数既能适应方舟联邦生活又能适应野人营地生活的人,她归化过来的年纪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算是小了,既接受了方舟联邦的教育,可又保持了过去的记忆。
现在的哭花就正和几个新交的朋友在一个屋里面聚餐,看起来好不快哉。虽然哭花并没有摄入酒精,不过桌子上还是摆放了不少酒,要知道酒和那些非规范化的食物如果在新迦南那可是绝对禁止的,不过考虑到这里新归化没多久,所以很多的习俗也都还没有完全给改过来,方舟联邦为了更要紧的扩张事业,对于这种事情也就暂时睁只眼闭只眼了。
“干杯!”几个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大声的喝彩着。
“哭花啊,”宴会的组织者坐牛借着酒劲对自己邀请过来的哭花说,“你真的不是尝试一下么?那有部落民不喝酒的。”
“真的不了,”哭花再次拒绝说,“不是很喜欢这种东西。”
哭花一方面是因为小时候的记忆告诉她这东西确实不是什么好家伙,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被发现喝酒的事情,毕竟偷偷参加部落民聚会的事情其实方舟联邦目前本身也是默许的,但是喝酒抽烟之类的东西毕竟还是明文禁止的,所以哭花也就不敢多去尝试,甚至是当时坐牛给自己的糖她都是偷偷吃的,吃完还生怕被发现,抓个现行。
“你就别难为人家了啊!”另一个叫罗伯特的人制止了坐牛的劝酒行为,“就咱们部落不喝酒的人也不少啊,女孩子就更多了。”
这段话倒是让旁边的另一位女士拉克希米听的不乐意了,她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朝着罗伯特说:“来!谁说女孩子不行的,咱们俩比比来。”
“我可不跟你比,”罗伯特自知比不过拉克希米,所以也就选择了避其锋芒,回避了这个问题,“我这不是帮哭花解释的么。”
“哈哈哈!”哭花听着也笑了起来,这场面和她记忆中的同年颇为相似,她觉得这里的环境让她感到舒适。
“咳咳,稍等一下。”哭花听到了通讯器的声音,倒不是什么紧急任务,而是别人发来的信息。哭花说着走了出来,一个人躲到了阳台上,打开了通讯器,而来电的人正是刚刚知道了这晚会消息的维克多。
“怎么了?”哭花看着屏幕中的维克多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