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依然明媚,街道仍是车水马龙,那些做着生意的腓尼基人也无心关照刚刚从屋里面出来的维克多,自以为洞察到惊天大事的维克多也因为无人问津而只能低着头去寻觅对面的妻子,跟着妻子逛一逛集市,而后早点回去。
不过逛街这种事情向来是没个准确时间的,虽然算着时间是想要早点回去,可是马蒂尔达一旦转了起来,那可就谁都拦不住了。
虽然最后也没有买多少东西,但是回去的时候确实已经是黑夜了。
维克多一只手挽着马蒂尔达的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一只手拿着今天买的布之类的东西。
这样的感觉让维克多感觉甚是满足,这样的生活虽然平淡,却是维克多所梦寐以求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子平常的日子竟然会让自己这么感动,也不明白这样平凡的日子为什么会这么地陌生,好像是头一次经历一样。
乡间的小路吹着风挂起了青草上的花香,遥远的天空上镶嵌着数不清的星星,弯弯的月牙在这片天空上独占了一片空间,霸道的占据着黑夜,而后又无私的把承接过来的光芒透过树荫洒到了小道上。
维克多贪婪地欣赏着这片天空,好像如果他不多看几眼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看到了一样。
“看着路啊,”马蒂尔达责备旁边总是鼻孔朝天的维克多说,“你鼻孔能看路么?”
“不是,你不觉着今天的天空特别好看,特别亮么?”维克多依然抬头望天,只是跟着马蒂尔达的指引慢慢的走着。
“有么?”马蒂尔达也抬起头看了一眼被树荫遮蔽的星空,“一般般吧,这里也不是多好看。”
“我觉得,挺少见的,挺美的。”维克多说着也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身旁的马蒂尔达,轻轻地吻了上去。
“有毛病,”马蒂尔达稍稍地躲了一下,推让着维克多,“这回想起来你媳妇了。”
“总感觉很不可思议,”维克多说着说着眼眶也含了泪,“总感觉有那么一刻,我都已经失去了你。”
“怎么说?对了,你今天跟那个腓尼基人一起到底说了点什么?”马蒂尔达想起来了这个一直准备要去问维克多的问题。
“什么?那个腓尼基人?我跟他也没说什么,他也神神叨叨的,跟算命的一样。”维克多说。
“那他都给你算了点什么?”马蒂尔达继续就这件事情追问道。
“没算什么,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就跟每个算命的人一样。”维克多不是很想把自己无意义的烦恼丢给妻子,他觉得别西卜说的有道理,现实生活里还有这么多事情忙不过来,谁有心情去管那个虚无缥缈的梦呢。
就在这一会,关于那个梦,维克多似乎是又有了新的记忆,他只觉着,梦中好像还有一个人,还有着一个在自己和马蒂尔达之间的人,一个分量很足的人,一个想不起名字和长相的人。
“嘿!”马蒂尔达说着又推了维克多一下,“你又想什么呢?不理我,你跟那个腓尼基人绝对私底下有交易,到底什么内容,快给我说说。”
“也没什么,就好像……”维克多刚刚走神的瞬间被马蒂尔达抓住了,最终又是绕回了这个问题,“好像是说我们灵魂会去的地方,应该是在说关于哪里的事情。话说,你对阿斯莫德这个名字有印象么?”
维克多今天确实听到了这个名字,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能知道那个男人别西卜的名字,为什么会有一个那么清晰的梦,为什么会说出阿斯莫德这个名字,这一切细细想来好像都不太寻常,完全没有头绪。
“阿斯莫德?”马蒂尔达走了两步,还想起来点东西,“是不是,又是西边那边的神魔的名字啊,那边的神啊、怪啊、魔啊什么的,名字都很怪异,也不一定,听起来也可能是东方的,你问这个干什么?今天有腓尼基人过来你就应该问他们。”
“就是从那里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