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把他们救出来再反回去救你们了,这又要多跑多少冤枉路。”
周拓喷她:“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不是顾屿琛的黑气都快冲天上了吗?
他用力把赖在姜软软怀中的周念拔出来,瞪着姜软软:“你不许靠近我妹半步!”
姜软软一头雾水:“你又犯病了是吗?”
两人争吵间,顾屿琛已经带着陆卿卿和陆邴舜走过来,看见周拓的动作,微微勾了勾唇,冲周拓点点头。
姜软软正生周拓的气,看见人齐了,直接带路去周家兄妹的院子寻找救周念的线索。
顾屿琛一动不动,声音冷冷:“两人一组,手牵手,别走散。”
陆卿卿拉住陆邴舜,姜软软哼一声,率先抓住顾屿琛,冲周拓呲牙:“背好念念,她丢了你也别回来了!”
顾屿琛又恢复了以往不徐不疾的清冷谪仙模样,只目光,时不时会看向紧握的手。
六人没走几步,就被工作人员扮的青面鬼拦住,他们似乎认准了周拓,拼命朝他扑去。
他们艰难护着周拓躲过一次次的伏击,将他藏进厨房,饭香味起,青面鬼就好像失去了目标。
姜软软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古宅里的工作人员分两拨人,一拨身穿戏服但形态正常,应该算活人;而另一部分,全都是面白泛青七窍流血,也就是鬼。
“从昨晚的剧情来看,被杀的是大房的夫妻,那古宅的活人,应该都属于二房的手下,所以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姜软软指着陆卿卿和陆邴舜。
陆卿卿惊魂未定,忙不迭点头:“对对。”
姜软软眉头紧紧蹙起:“那就不对劲了啊!那鬼应该是大房的夫妻和死在火灾中的人,他们要对付也该对付你们俩,怎么会追着大房的大儿子周拓不放呢?”
陆邴舜盯着姜软软,嗓音夹着恨意:“那如果,是大儿子下的手呢?”
他冷笑一声,说出早就准备好的故事:“大儿子对父母的偏心怀恨在心,在父母回老宅给弟弟上族谱时偷偷跟上,嫉妒心起,买通下人杀害父母,放火烧了宅院,所以,才拉了所有鬼的仇恨!”
他直直看向顾屿琛:“顾先生,你说,我猜的有没有道理?”
顾屿琛黑眸深沉,不客气的回视他:“软软的分析,更有道理。”
姜软软也一拍巴掌:“不对!这个故事里,逻辑有错误!”
“大儿子既然不受重视,又怎么有钱有资源买通下人?何况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可不是下人,应该算是大房夫妻的得力干将,他们会听一个小孩子的?还要犯罪违法?”
陆邴舜脸色深沉的快滴出墨来:“他蛰伏多年呢?他很有动机。”
姜软软反驳:“我们破案,要讲究证据和逻辑,即便从动机来说,大儿子杀了父母很可能被迁怒赶走,一无所有,但二房,却能拿到所有家产,也是二房,更有动机一些!”
“啊!”
一声惊叫,四人赶忙进屋,屋内,已经空无一人。
他们循声找去,周拓,被吊在树上的笼子中。
旁边围着两个青面鬼,穿着,昨晚大房夫妇的戏服!
证据…确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