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藏得这么深?”
姜柔上次被打的奄奄一息,今天被放回来后,更是一个劲搂着她哭,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几乎已经看不清东西。
她哪里还肯让女儿受这个苦?
“我打开看过,里头的东西我看不懂,但字里行间能看出你妈妈的用心,这东西对她肯定很重要,你要是不撤诉,我拿回去就烧了。”
姜软软按在日记本上:“行,我们现在就去撤诉。”
撤诉流程走过,姜软软迫不及待带着日记本回了家。
日记是妈妈恋爱后写的,前面的文字欢快优美,道尽了少女的恋爱心事,可在结婚没多久后,文字就晦涩起来,全是看不懂的比喻修辞。
读起来,更像是一个巨大而黑暗的壳,紧紧包裹着一个绝望的人。
姜软软揉了揉眉心。
这些文字,她看不懂,以她的思维,去理解并破译一个抑郁症患者的象形密码,几乎是难如上青天。
她还记得妈妈当时的心理医生。
她按照记忆找到那位医生的咨询工作室,却被告知:“纪教授年纪大了,不在国内。”
“能不能联系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关系到寻找他原先一个失踪的病人。”姜软软急急道。
“抱歉,我们纪教授的病人很多,他年纪太大,精力不济,还请您另请高明吧。”前台小姐姐拿出资料,“这些也是我们工作室有名的咨询师,您可以预约他们。”
线索就这么断了,姜软软不甘心。
她抓住前台小姐姐的手:“这件事真的对我很重要,我不会打扰纪老师太久,我只是想找我妈妈的病例,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我只要病例就好。”
她大学选修的双学位就是心理学,有了妈妈的病例,她再找其他心理医生帮忙,应该能破解个七七八八。
“这……”前台小姐姐为难道,“我帮您问一下我们负责人吧。”
姜软软热泪盈眶:“谢谢,出多少钱都可以,请务必转达我的诚意。”
纪念心理工作室二楼。
纪冉接到前台的电话,她只听到对方叫姜软软,就挑了挑眉:“你先留住她,我一会儿下去。”
她放下电话,敲开对面诊疗室的门:“姜软软来了,你要不要躲一下?”
诊疗室内,休息时间来打沙袋的顾屿琛墨眸微沉:“她怎么了?”
想起被他打过招呼却最终又撤诉的官司。
顾屿琛径直往外走:“我去看看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