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黄一鸾和芦琦二人,看着伍永尚离开后,也准备离开时,来了一个看守的狱卒,来到她们面前,低声问道:
“二位小娘子,可是来找苏轻苏公子的?”
二人正准备离开,听到这人说出了苏轻的名字,便立马止住脚步,看着他反问道:
“你…是?”
这狱卒急忙低头回应:
“原来真是来找苏公子的,小人受苏公子所托,说是若看到有人来找他,就让小人告知你们,他已经脱身了,眼下去了陶府。”
黄一鸾和芦琦二人听了,对视一眼后,皆是满眼惊喜,她们就知道,苏轻不可能出事的,肯定是已经离开了。
结果果然不出她们所料。
二人愣了一下后,便立马询问陶府所在的位置。
待知道陶府具体位置后,黄一鸾立马叫了苏家下人来大牢前守着,嘱咐了一番后,和芦琦一起,去往了陶府。
……
……
顺天府府衙内,一间会客大厅里,顺天府府尹徐为海,正匆匆来到这里。
唐行让早已坐在客座上,满脸沉重,看到徐为海出现后,这才起身行礼:
“下官唐行让见过府尹大人。”
顺天府府尹是正三品的官职,比之唐行让这个正四品的国子监祭酒,高出了两级,更重要的一点是,国子监祭酒可是属于清要官职,算不得什么重要官员。
但顺天府府尹则完全不同,京城首府的首官,身着绯红官服不说,而且是直接受皇帝管辖的。
不过,徐为海此时却显得十分的客气,笑着说道:
“唐大人太客气了,快请坐,今日真是难得,竟然能看到唐大人来我们府衙。”
徐为海五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年纪比唐行让还要大一些,面白脸宽,满是堆笑,似乎害怕得罪了唐行让一样。
唐行让见他如此,微微弓腰,随即坐了下来,又皱眉说道:
“徐府尹,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下官此来,是为了我亲外甥而来。”
徐为海刚拿起茶杯,准备喝一口茶,听到唐行让的话后,也不喝了,立马问道:
“唐大人的外甥?难道他在我们府衙不成?”
唐行让接过话,满脸阴沉地说道:
“正是,我外甥名苏轻,乃是江东道临安知府苏秉之唯一的儿子,他才刚刚进京不到一天,就被你们顺天府衙门给关起来了。”
“下官很想问问,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竟然才进京城,就被关押起来了?”
虽然唐行让已经从黄一鸾口中,得知了苏轻被抓的缘故,不过,这时候他却不能直接说出来,而是要质问徐为海才有震慑的效果。
果然,唐行让刚说完,徐为海便脸色大变,急忙辩解:
“唐大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若是这苏公子才刚刚入京,我们顺天府绝不可能去抓他的。”
唐行让知道一些内情,淡淡地回应:
“徐府尹可别说得太早,最好是先问清楚再说也不迟。”
这话让徐为海愣了一下,随即立马叫了人来,去查是不是有一个叫苏轻的人被关押在大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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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吩咐完后,徐为海这才笑呵呵地说道:
“唐大人,你放心,本官向来秉公办事,若是苏公子是被人故意陷害的,本官定然会给他一个交代。”
虽然还不知苏轻是因何而被抓,可多年的为官经验,徐为海已经嗅到了什么,便猜测,苏轻是被人冤枉才入狱的。
至于苏轻到底有没有被关押在大牢里,徐为海一看唐行让的脸色,就已经明白一切了。
“若是如此,自是最好不过,下官也相信,府尹大人不会错判错信的。”
随着唐行让的话说完,厅内一阵寂静。
二人皆是一边喝茶,一边等待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