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苏轻的安排,迎夏让芦琦去见伍永尚,这次苏轻上京来时,给伍永尚带了观塘楼的分红。
苏轻知道,在京城内肯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而伍永尚怎么说也是太师府的人,办起事肯定容易不少。
原本苏轻打算过几日再去找他的,可没想到自己才进京,就遇到了重重劫难,他不得不提前让芦琦去找伍永尚。
除此之外,就是让黄一鸾去找现场的目击证人,因为这是他翻盘的机会,其次就是找到那个早就已经死了的人,另外还有两个马夫。
他自己的马夫已经被撞得重伤昏迷了,对方的马夫肯定早已逃走,毕竟这马夫当时就在马车上,知道到底是谁撞得谁。
换做是以前,苏轻肯定是惊慌失措,甚至于叫苦连天,怨天尤人。
可眼下的苏轻却十分冷静,他知道,对方敢这么做,肯定是有后手,他要做的,就是等待最佳时机,给与对方一记重击。
就在苏轻暗自思索之时,牢房打开了,门口有狱卒让他出来,说是有人要提审他。
苏轻也没多想,跟着走出了牢房,来到了一间审讯室。
在中间坐着一个身着墨绿色官服的官员,正满脸阴沉地看着他进来。
待苏轻走进后,又大声责问:
“嫌犯何人?报上姓名,以及籍贯!”
苏轻看了看他,内心一动,反问道:
“这位大人,不知是顺天府府尹大人让你来审问我的吗?”
眼见苏轻不卑不亢,一点畏惧之感也没有,审讯的官员内心下意识有些心虚。
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眼前的桌子后,大声斥责道:
“大胆!是本官问你话,岂有你问本官话的?快快如实招来,否则,本官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苏轻听了,丝毫没有畏惧,反而接着问道:
“大人,那你可知顺天府尹是我什么人吗?你就敢来审讯我?”
这话让审讯官员愣了一下,随后大声呵斥:
“放肆!府尹大人也是你这罪犯能随意攀附的,来人哪,先打此人二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胡乱攀附。”
苏轻依旧十分平静,说道:
“大人,你最好是去请示一下,就说我叫苏轻,是临安知府苏秉之的儿子,同时也是国子监祭酒唐行让的亲外甥。”
“如果他觉得可以扛住我爹和我舅舅的弹劾,现在就可以动手打死我!”
审讯官员听苏轻报出家门,眼底升起了几分迟疑和惊恐。
临安知府苏秉之他可以不怕,可国子监祭酒唐行让,他却闻之色变。
迟疑了好一会,这审讯官员才问道:
“等等,你说你是唐祭酒的外甥,可有什么凭证?”
苏轻见他迟疑了这么久,就明白,对方来头也没多大,至少没有请动顺天府尹来。
那这么说来,对方最多也就三品官职,甚至更低,这让苏轻更加坚定自己的内心了。
一个三品官吏就敢来算计他,真当他这个纨绔少爷好欺负?
想到这里,苏轻毫不迟疑,立马启动了‘推演’系统。
他想要从这审讯官员口中得到对方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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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
首次推演开始。
苏轻开口反问:
“这位大人,我还不知道你是府衙内的哪位大人呢?”
审讯官员皱了皱眉头后,回道:
“本官顺天府衙门推官邹全阳,专门负责审讯和判罚罪犯的,这下你可还有什么要问?”
苏轻听了,拖着自己的下巴,夸张地说道:
“哦,原来不过是六品的推官,邹大人,你可知,你现在所作所为是在给自己掘坟墓啊。”
邹全阳闻言,心中一颤,立马呵斥道:
“胡说八道,本官例行审讯,什么替自己掘坟墓?你若是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