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给窝藏了!”
说着,付佑新知道自己占了理,便更为有底气了,看着这些难民,大声说道:
“乡亲们,你们不要被茫荡派给骗了,害得咱们活不下去的张顺镇这个狗官,就在茫荡派里面。”
“咱们应该先杀了张顺镇这个狗官,再杀了茫荡派所有人!”
这话一出,惹来不少难民的骚动。
付佑新眼见自己说的有用,便又指着黄一鸾身后了一些人,接着说道:
“乡亲们,你们若不信,可回头看看,那些人可都是县衙里的衙役,就是张顺镇的狗腿子,也可以证明我说的没错,张顺镇这个狗官,就在这茫荡派里面。”
众多难民听了,却并未转头,反而满脸愤怒地看着付佑新,这让付佑新脸色讪讪,不明白自己说错了哪句话,竟让他们如此愤怒?
这时,站在台阶高处的黄一鸾发话了:
“付佑新,你以为你的鬼话,大家还会听吗?”
“实话告诉你吧,我身后的人,确实是县衙里的衙役,可他们早就改邪归正,而且乡亲们也早就接纳他们了,你竟然用这样的拙劣理由来挑拨离间?”
付佑新闻言,脸色微变,暗暗稳了稳心神后,急忙回应:
“即便如此,你可敢承认,张顺镇就在你们茫荡派?”
黄一鸾玉容寒霜,美眸中皆是冷冽之色,冷冷说道: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张顺镇就在我们茫荡派柴房里关押着。”
这话一出,引来众人一片骚乱,不少难民都纷纷回头,想听听黄一鸾到底有何解释。
付佑新没想到黄一鸾竟然大方承认了,还愣了一下,随后冷笑道:
“哈哈哈,大家听听,她承认了,她承认张顺镇这个狗官就是被他们窝藏的。”
“乡亲们,咱们还跟他们废话干什么,直接冲进去,杀了张顺镇这个狗官再说,他才是咱们所有人的仇人,也是罪魁祸首!”
虽然难民们都有些骚动,可听付佑新的话后,却并没有急着行动,而是在静静等待黄一鸾给出解释。
付佑新见状,也只得先按捺住心中的情绪,等待着黄一鸾的回应,毕竟这些难民和他带领的乱民人数相等,他也不想直接硬闯。
而这时黄一鸾则质问起来:
“仇人?罪魁祸首?”
“付佑新,如果张顺镇这个狗官确实该死的话,那么你这个带领众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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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头领,就该被千刀万剐,施以凌迟而亡!”
说着,黄一鸾微微停顿了一下,脑海中回想起苏轻交代的话,这才接着说道:
“张顺镇确实该死,我们不否认,可他毕竟是朝廷命官,如果私自斩杀,必将惹来朝廷注意,杀他的人,最终都逃不过朝廷的追杀。”
“你以为我们不敢杀张顺镇这个狗官哪?”
“我们只不过不像你一样,已经失了心疯,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也忘了,你带领的人,都是平头百姓。”
“你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自封为大元帅,我觉得,你这是带领他们自寻死路,你以为自己能抵抗得了朝廷大军吗?”
“还是说,你就是想杀人?想害人?付佑新,想一想你们杀了多少无辜之人吧!”
“在场这么多上山逃难的乡亲,哪一个不是无家可归?无处藏身了。”
“张顺镇最多逼得他们无以为继,可你却带领乱民,滥杀无辜,直接杀了他们,烧了他们的房子,抢走他们的钱财,说起仇人,你才是大家的仇人,你才是罪魁祸首!!”
这说说得振振有词,掷地有声,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楚了,也让这些难民和乱民皆是突然明白了过来,纷纷怒视付佑新。
付佑新没想到,黄一鸾的一番话,竟然立马扭转了局势,这让他满心惊慌。
眼见身边不少人也怒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