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征暴敛的恶果。”
“等着吧,他们不敢杀你,山下被你欺压过的百姓,可不会放过你!”
张顺镇听了,满眼地惊恐之色,猛然摇头,内心很是慌乱,已经准备开逃了。
苏轻猜到了他的心思,立马朝四周的那些扔掉佩刀的衙役官兵喊道:
“诸位,我是尺靖卫的人,你们快帮我将张顺镇抓住,待事后,再给你们记功劳!”
“快,别让这狗官跑了!”
说话间,张顺镇已经把腿就跑了,身边还有几个忠心的师爷随从都傻眼了,没想到张顺镇真的跑路了?
而那几个原本抱在一起的小子,突然分开,一个个都身手矫健地朝着张顺镇抓去。
只不过他们虽然有点身手,但毕竟年纪尚小,加上张顺镇此时逃生欲望极重,几个小子挂在他身上,都没能抓住他,反而只一会功夫,就快跑出半里路了。
这时那些衙役和官兵也都回过神来,选择相信了苏轻的话,立马有十几人出动,一起去抓张顺镇了。
刘先和以及张顺镇的师爷忠心的随从跟班等见此,也都纷纷撒开腿就跑。
苏轻又指着他们大喝:
“快,抓住他们这些狗腿子,别让他们跑了!”
说话间,剩余的衙役也都跟着出动了。
过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张顺镇刘先和等七八个人,皆是五花大绑捆好,被人拖到了茫荡派山门内的正厅里。
这时一众小子,皆是嘻笑向苏轻请示:
“哈哈,苏姐夫,我们没有出错漏吧,你可得记得奖赏我们哦。”
原来,这几个从山下逃命而来的小子,就是茫荡山的小弟子。
苏轻见此,满脸笑意:
“做的不错,待事后,我会给你们奖赏!”
一众小子听了,皆是高兴地欢呼起来。
被抓住的张顺镇见状,反应了过来,恶狠狠地说道:
“小子,原来这些人是你早就安排好的?你敢欺骗本官?”
厅内众人听了,皆是看向了苏轻。
苏轻则不慌不忙地说道:
“骗你又如何?你以为你做过的恶事没人知道吗?”
“不妨告诉你,我是尺靖卫的人,已经将你所犯罪责,都告知到督抚衙门去了,最多三日,高督抚的文书就会到来!”
张顺镇听了,大喊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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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有种,什么尺靖卫,分明就是你骗人的话,别以为本官不知,你说的造反一事根本就有发生,就算你告知了督抚大人又如何?你有何凭证?”
苏轻撇了撇嘴:
“啧啧啧,到了这个田地,你还如此嘴硬,不说沿平县被你迫害的百姓了,就眼下在这茫荡派里,我都可以给你找出二三十个证人来!”
“你身为一县父母官,不思替百姓们谋福祉,替百姓们申冤做主,专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事情,随便拎一条出来,都足够定你的死罪了!”
这话让张顺镇瞬间哑口无言了,只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苏轻,满眼的怨毒之色。
苏轻见他如此不服,又接着说道:
“亏得你从小就读圣贤书,又是进士出身,当了官之后,却已经忘了你自己是谁了。”
“就你这样的,死后见阎王时,记得好好忏悔一下,否则下辈子定然投生到畜生身上!”
张顺镇越听越气,挣扎着要和苏轻拼命,只可惜,被五花大绑的他,根本无法挣脱绳索。
苏轻见他比如,也算是过足了嘴瘾,不想再理会他,准备再和众人说点什么。
就在此时,外面闯进来三个浑身是血的衙役,进来时一个还摔倒在了地上。
三人皆是满脸惊恐,嘴唇哆嗦着喊到:
“人…好多人…反了,真的反了!”
这话一出,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