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八日。
正是灵梅大师的生辰,茫荡派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在一间大堂里,摆上了宴席。
加上苏轻带来的苏家下人,倒也摆了好几桌,又因苏轻从山下买来的吃食贺礼等,今日的宴席,倒是让在场的人,都吃的十分欢快。
尤其是陈酿花雕酒一上来,徐标这个十分爱酒之人,更是开怀畅饮,直道这次来祝寿,没有白来。
灵梅大师知这一切都是苏轻带来的,往年大家虽也给她面子,但茫荡派不过小门小派,自是没有多余的银钱来置办好酒席的。
眼看着苏轻坐在下首的位置,温文尔雅,有礼有节,灵梅大师很是满意,便笑着说道:
“多谢各位还记得老身的生辰,还得有赖于苏公子,破费送来诸多寿礼,让老身脸上光彩。”
“老身乃出家之人,便以这杯清茶敬苏公子一杯,算是老身答谢了。”
说着,灵梅大师便举起手中茶杯,准备以茶敬谢苏轻。
苏轻见状,急忙起身,说道:
“大师太客气了,您是芦姑娘的师尊,也算是她的长辈,晚辈作为她的朋友,送寿礼也是应该的。”
“晚辈当不起您敬酒,该是晚辈敬您才是。”
说着苏轻自己先喝了一杯。
这引来徐标的赞扬:
“苏公子真是礼数周全,又如此豪爽,徐某敬你一杯。”
说着,徐标满饮一杯陈酿花雕,眯起了眼睛,看来十分畅快。
苏轻也端起酒杯,反敬一杯,又干脆放低姿态,请在场所有人都喝了一杯,引来所有人的喝彩。
尤其是茫荡派的众多小弟子,他们都知道,今日宴席之所以能有这么多好吃好喝的,皆是因为苏轻这个年轻公子。
加上昨日苏轻上山来时,不仅替他们出头赶走了刘先和这个可恶的地主员外,又给他们不少点心吃食,自然是记在心中。
而且他们都知道,苏轻是来提亲的,故此这些小弟子,对苏轻都十分热情,有主动倒酒加菜的,也有前来敬酒的,一时间苏轻倒成了场中主角一般。
黄一鸾和芦琦两人见状,眼中一片自豪和欢喜,目光一直都粘在苏轻身上,就未曾落下过。
这让一旁的付佑新看得满心妒火,这下他总算明白了,苏轻哪里只是小白脸,根本就是大灰狼,竟然将芦琦和黄一鸾两人都给迷住了。
越想越气的付佑新,一点胃口都没有,而且知道这些佳肴美味,基本都是苏轻带来的后,更是满心气恼。
没吃几口,付佑新便阴沉着脸色,站了出来,看着灵梅大师说道:
“大师,今日乃是您的生辰,若只光吃宴席,多少有些没趣。”
“故此,晚辈便想着请人出来比试比试,给您助助兴。”
虽早知此事,可灵梅大师看着付佑新满脸阴沉的样子,心下极为不喜,只微微摆手:
“难为付师侄你了…”
付佑新接过话,看着苏轻道:
“不难为……苏公子,咱们的约定也该生效了,不知苏公子可敢出来,和我比试比试?”
徐标正吃得爽快,眼见付佑新不知轻重地走出来说话,还点明让苏轻出面比试,立马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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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付佑新,你想做什么?苏公子乃是临安城来的公子,如何和你这粗鲁粗人比武?还不快退下!”
付佑新眼下嫉妒苏轻都快发疯了,尤其是黄一鸾和芦琦两人情意绵绵地看着苏轻的样子,更是让他感觉心在滴血。
故此,徐标的呵斥,他根本就不在乎,只淡然地回道:
“回师傅,徒儿并没有胡闹,昨日徒儿就已经和苏公子定下了约定,今日我和他比试,替灵梅大师助兴。”
徐标一听这话,哪里肯信,更何况付佑新敢顶撞他,让他立马站起来,恼怒地指着付佑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