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但如今的情况,却已经出乎了她的预料,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置这段情意。
想着斩断情丝,却又十分不甘,而且她已经想好了,要护苏轻一辈子,如何能轻易斩断。
可若想着和苏轻好,芦琦却又是她的师妹,和师妹抢男人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如此,此刻只有她自己明白,她的内心到底有多煎熬了,一刻都睡不着。
加上此时正值夜深人静,又是练武之人,隔壁苏轻和芦琦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她能听得十分清楚。
一时间黄一鸾越听俏脸越红,同时气息微乱,浑身燥热,心里则忍不住啐了几句,只道二人真是毫无羞耻之心。
……
……
翌日。
黄一鸾满眼血丝,眼见苏轻要跟着她们回茫荡山,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深深地看了看芦琦。
芦琦被黄一鸾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觉得自己已经被黄一鸾看穿,满脸羞红,忍不住瞪了苏轻一眼。
苏轻则不明所以,满脸委屈之色,看了看芦琦又看了看黄一鸾后,微微摇头,独自一人上了一辆马车。
从临安到茫荡山,约摸有八百里的远的样子,也就七八天可以达到。
一路上,为了避免尴尬,苏轻不敢再越‘雷池’,只端正地坐着。
就这样,七月二十七日这天,他们总算到了茫荡山脚下。
这时苏轻让人买了很多礼品上山,又知山门内并没有多少人,也准备了一些吃食。
黄一鸾一句话都不说,似乎越发冷淡了,相比起此前,她可谓是一句话都未曾说过了。
芦琦对此,满心的愧疚,知道待见了她们师傅后,事情必将被黄一鸾知晓,她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黄一鸾了。
对于芦琦的担忧,苏轻则轻声安抚道:
“我观你师姐是个明事理的,不会说什么的,你放心好了……”
其实在芦琦心里,想过和黄一鸾一起共侍一夫,可谁也不想自己的夫君被别人分享,故此这种想法,很快便被压制住了。
想着,事后去给黄一鸾道歉,又给她找一个好郎君便是。
三人刚来到山门口,就见围了不少人,领头的似乎是个员外,身着灰色长袍,正嚣张地说道:
“你们多久没交钱了?这里可是老爷我买下的地方,要么交钱,要么搬走!”
茫荡派几个弟子皆是十三四的样子,正据理力争:
“胡说,这里本来就是无主之地,我们茫荡派一直在这里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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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百年了,你们分明就是豪取强夺。”
灰衣员外听了,拿出了一份地契,趾高气扬地说道:
“我管你们在这里扎根多少年了,看看这地契,可有官府信印,这座山如今就是老爷我的。”
“你们若想在这里继续扎根,每月付租金即可,否则,便乖乖搬走,免得老爷我请人来赶你们走。”
黄一鸾和芦琦两人眼见有人来山门闹事,急忙走了过去,黄一鸾看着自己山门的弟子问道:
“灵茗,这是怎么了?”
被黄一鸾称呼为灵茗的弟子,这才看到又来人了,定睛一看,发现是黄一鸾和黄一鸾他们,满脸欢喜:
“黄师姐、芦师姐,你们回来了?”
那灰衣员外也顺着声音看了过来,待看到黄一鸾和芦琦两人容貌俏脸,身姿窈窕后,瞬间露出了几分色相。
跟在芦琦和黄一鸾两人身后的苏轻见此,轻皱眉头,不动神色挡在了二人前头,拦住了灰衣员外的目光。
这让灰衣员外十分不满,瞪大眼睛,怨恨得看着苏轻。
灵茗此时则给黄一鸾和芦琦两人解释了起来:
“师姐,你们回来太好了,这人名叫刘先和,是山下县城了一个员外,家中很是富有,也不知什么缘故,竟然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