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苏轻在想着,应该拉怎样的合伙人入场时,只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在他身边响起:
“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你不过一介纨绔少爷,做起事情来,竟然能有这般稳妥的一面。”
苏轻回过神来,顺着声音所发的方位看去,只见身边不知何时竟多坐了一个人。
是一个容貌异常俊美的年轻公子,头发束立,一身青色长衫,一尘不染,腰间玉带上挂着名贵玉石,脚下一双黄白长靴子。
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颇有几分飒爽英姿、玉树临风的意思。
苏轻乍一看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实在是眼前的这个年轻公子,容貌太过于俊美,俊美到让苏轻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个女子。
这让苏轻下意识瞥了一眼这年轻公子的喉结处,见并未有明显的凸起,心下微动。
不动声色地拱手反问道:
“这位兄台,在下不知阁下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一旁喝着奶茶的芦琦,此时对这个不速之客也很好奇,见他长得十分俊美,忍不住睁大眼眸多看了几眼。
可随后,芦琦满脸的微妙之色,她跟着四个师兄姐也跑了一段时间的江湖了,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
虽然眼前这个‘年轻公子’,已经隐藏得很好了,可芦琦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这‘年轻公子’的古怪。
识破了‘年轻公子’的面目后,芦琦反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苏轻和这‘年轻公子’之间的对话。
“有人说临安知府教子无方,纵容自己的儿子,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现在看来,这话有待商榷。”
只听这‘年轻公子’一边摇着手中折扇,一边淡淡地回道。
苏轻听了,星眸微闪,注视着这‘年轻公子’,轻笑着问道:
“看来阁下是京城来的了?”
这话让‘年轻公子’脸色微变,惊诧地看着苏轻:
“我未曾说自己从何处而来,你是如何看出的?”
苏轻听了,指了指街道上正在行走的路人:
“江南文人一般不会像你这般打扮,更别说你腰间的玉带,可不是一般人能穿戴地起的,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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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的材质,乃姑苏贡品丝织织造的对吗?”
这话一处,‘年轻公子’下意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腰带,随后满脸骇然地看着苏轻:
“你…你…光看一眼就能认出这玉带是什么材质?”
苏轻微微摇头:
“我没这么大本事,不过是因为这种材质太过于珍贵的缘故,你看看满街的人,何人有你这般穿的。”
“你又说了我父亲纵容我的事情,这是临安城里应人人都知晓的,可你是听人说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此前有人去京城状告我父亲徇私枉法。”
“如此,你的来历也就不难推断了。”
这话让‘年轻公子’瞬间满脸通红,怔然半响后,讷讷无言了。
一旁的芦琦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刺了苏轻一句:
“苏轻,这位公子说什么也是不远千里而来,你就这么待人家,有些不妥吧?”
苏轻听了,挑眉看了看芦琦,只见她扬着下巴,鄙夷地看着自己。
这让苏轻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不理会芦琦,目光回到这‘年轻公子’身上,问道:
“阁下若是有事,直说便是,没必要说这些没用的。”
‘年轻公子’闻言,脸色更加红润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后,低声说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可找个幽静之处,单独详谈如何?”
苏轻皱了皱眉头,刚刚他猜到这‘年轻公子’是京城来的后,就已经在想着,对方到底什么来路了。
首先可以肯定是,这‘年轻公子’定然不是太师府的人,不然也不会和他这般客气。
既然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