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今日遇到的那几人,领头的叫曾河,自称是太师府尺靖卫的人,想来就是专门替秦贵士办一些黑心事的人,难怪当时他们那么嚣张。”
“一副鼻孔朝天,无所畏惧的样子,当街就敢拿人。”
苏秉之还没来得及了解这件事,一听苏轻说是具体的,便仔细听着,又问道:
“拿人?他们来临安城拿什么人?”
苏轻也不隐瞒,回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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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年轻女子,似乎她们拿了太师府什么东西,曾河等人奉命追拿。”
“刚好在街上碰到了,就不打算让这两个女子离开,孩儿当时还以为只是欺负弱女子,所以上前去制止。”
“后来才知道,这曾河还真是大有来头。”
“不过父亲放心,他们不仅敢当街行凶不说,还敢调戏良家妇女,光这些罪名,都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想来父亲已经听到下面人回禀了,曾河几人为了逃走,打伤了不少百姓,父亲正好可借机弹劾秦贵士。”
苏秉之听了,皱了皱眉头,随后无奈摇头:
“想要弹劾秦贵士谈何容易,管着风宪口子的都察院皆是他的人,这曾河不过是替他办事的,还很有可能不是他亲自指使的。”
“想要以这样一个低下的人去弹劾秦贵士这个太师,是有点痴人说梦了,不可行的。”
这话让苏轻也轻皱起了眉头,旋即又舒展开来,轻笑道:
“父亲,那不管怎么说,这曾河几人肯定是逃不掉了,父亲不妨判以重罪,虽不能弹劾秦贵士,最起码也能恶心一下他。”
这个主意让苏秉之眼神一亮,他对秦贵士十分厌恶,一直想着秦贵士垮台才好,故此也从未想过得罪秦贵士会是怎样的下场。
更何况,他在朝廷上也有靠山,并非随意可以拿捏的,临安府也是他这个知府说了算,若曾河几个办事的小喽啰还不敢严惩,干脆回家种地算了。
故此,苏秉之并没有迟缓,很快就答应了苏轻的提议:
“嗯,你说的没错,这样的恶徒若是不严惩,如何对得起那些受伤的百姓?”
“不仅要严惩,而且还要当街游示一番,让大家都看看,嚣张跋扈的下场!”
说到最后时,苏轻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说起嚣张跋扈,前主‘苏轻’也不差多少了。
苏秉之则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或许在他心里,自己儿子可以嚣张跋扈,外人若是嚣张跋扈就得受到严惩。
又听他笑呵呵地夸赞道:
“我儿有勇有谋,不仅敢于帮助被调戏的良家女子,还知道发动百姓,将这些恶徒拿下,不错,值得宣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