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临安城约摸三十里处,有一座山,名为岩脊山。
岩脊山并没有多高,不过延绵五六十里,树林茂密,一般除了四下有百姓进山砍柴捕猎外,也鲜有人进到这里。
在山腰处,有一简易的茅草屋,只见五个年轻人,正在茅草屋四周练着武艺。
三男两女,看五人穿着,皆是江湖草莽的装扮,不过五人皆拿着兵器,有刀有剑。
这五人正是那日在临安城外,见‘苏轻’在欺压百姓,便忍不住出手教训‘苏轻’的游侠。
领头的一个年轻男子,名为肖鹤峰,是五人里的大师兄,另外四人则都是他的师弟师妹。
此时见那最小的师妹芦琦无精打采地问道:
“大师兄,咱们还要在这鬼地方躲多久?我可不想再吃野果子了。”
肖鹤峰听了,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苦笑道:
“小师妹,你就再忍忍吧,这才过了七天而已,按照官府的惯例,若是半个月还没抓到人,风声也就算是过了,再等七天,咱们就下山。”
这话让芦琦瘪着嘴,哀叹道:
“啊?还要吃七天野果啊,我受不了……师兄,咱们不如现在就下山吧?”
这时另一个年轻女子接过话道:
“小师妹,我听说那苏轻是临安知府苏秉之的宝贝儿子,临安成的百姓都知道。”
“如此一来,咱们恐怕不止躲半个月哦,怕是得躲一个月才行。”
这女子是他们五人中排行第四的师妹,名为黄一鸾。
另个一个年轻男子听了,也是他们中排行第三的人,名为陈涧,跟着大声说道:
“若按四师妹这般说,咱们还得在这深山老林里待上大半月,看来师傅老人家寿辰,咱们是赶不上了。”
“唉,早知如此,咱们何必去多管闲事呢!”
肖鹤峰听了则微微摇头:
“话不能这么说,师傅老人家经常教导我们,路见不平就要拔刀相助,既然咱们出手了,就不要想着后悔的事情了。”
刚刚说话的陈涧闻言,脸色讪讪地回道:
“是,大师兄教训的是,三师弟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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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中排行第二的郭五林,则急忙打圆场:
“大师兄,话虽如此,可我觉得三师弟说得也没错,咱们下手未免太重了些,我那时回头看时,那苏轻已经没气一般。”
小师妹芦琦则撇嘴说道:
“二师兄,你就是性子软,你只记得那纨绔少爷可怜模样,你可还记得被他欺压的那些普通百姓可怜的样子?”
“要我说,那什么苏轻死了才好,也免得他再祸害人!”
郭五林听了这话一时语塞,也不接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黄一鸾则突然看着芦琦说道:
“小师妹,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听那些村民说了,苏轻虽纨绔了些,却也没有坏得彻底,无非就是拿人开心罢,罪不至死。”
这话让芦琦瞬间不乐意起来,急道:
“不以恶小而为之,这可是圣人所言,这个苏轻做了这等恶事,就该死,死了才好,也不枉咱们几个在这里躲这么些天了!”
眼见芦琦满眼的戾气,作为大师兄的肖鹤峰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轻斥道:
“放肆!小师妹,你怎么和师姐师兄说话的,而且你怎么如此乖张了?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师傅他老人家听了,定又要责骂你了。”
“再者说,那苏轻与咱们无冤无仇,杀了他只会惹来祸端,更何况教训过也就罢了,别想着杀人了,咱们学武可不是为了杀人的!”
这番教导之言,让芦琦很是不服,可肖鹤峰毕竟是大师兄,她也不得不将不服气的话咽到肚子里,再不多说。
肖鹤峰见状,再次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后,吩咐黄一鸾说道:
“四师妹,咱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