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是我老大,小人,小人是哪里敢得罪您?您言语一声”
熊彪对着樊必武是一脸谄媚,低头哈腰的赔笑,又是递烟,又是端水。
青山县,如果说熊彪最不敢招惹的人之一,樊必武是排在其中的。
樊家开了三代武馆,曾经是在海市,樊家独子更是出色,打了不知道多少场比赛,听说奖牌都能挂满整整一面墙。
后来在樊家的独子喜欢上了一个青山县的姑娘,不顾家人反对,跟着姑娘就来了青山县。
一来就带着五个徒弟上了擂台,黑道白道都来挑战,擂台打了三天,来挑战的人通通都被打得满地找牙。
如果说人家只是靠武力,熊彪自然是不怕。
但关键人家家里还有背景,樊必武的家人分布在各个政府机关。
之前有人闹事,调戏樊必武的小徒弟,一个名叫阿花的姑娘,第二天就被关进了局子里不说,以前的旧账也翻了个遍,出来也得是七八年之后了。
原本,熊彪也是跟樊必武互相不来往的,一来人家不稀罕和他结交,二来他也没能有机会见到人家。
樊家武馆的门槛很高,在学武的都不便宜,就连公安局都会请樊必武去当教练。
熊彪一大早的就被电话敲醒,电话里的人说,樊必武找他。
他原本被吵醒的起床气,瞬间就像淋了一头的凉水,穿好衣服就麻溜地过来了。
可来了之后,见了人,对方只是盯着他,并不说话。
熊彪也算是老油条了,一见到樊必武,他心里就明白,这人是一条猛虎。
长得白白净净,年轻高大,但是眼睛里盯着他却半点情绪都没有,只有真正见过血的人才会这样。
可熊彪的手下一个黄毛却没这眼力劲,看见自家老大突然点头哈腰的,就想给老大撑场面。
“一个开武馆的,在这里神气啥你!”
他走过去就把桌上的茶水往樊必武身上丢。
这黄毛是外地人,从前跟着熊彪在道上混过,但也就是三脚猫的赖毛,压根不知道江湖套路。
熊彪皱了皱眉。
可下一秒,茶杯并没有倒在樊必武身上,而是被樊必武一掌打到了黄毛的头上。
站在樊必武旁边的一个短发年轻姑娘,二话没说,直接就伸手拽出了黄毛,掐住对方的衣领,将黄毛丢出去老远。
她的速度很快,力气也非常大,熊彪听到了黄毛摔下来骨头咯吱响的声音。
他有些慌,后背不断在出虚汗,脑子里在回想他最近干的事。
“你大爷的,有本事杀了老子,你不干杀了老子,将来老子...”
短发姑娘眯了眯眼睛,眼神像刀子,熊彪眼看着那姑娘就要上前,赶紧开口呵斥:“住口,傻逼!”
不叫的狗才咬人。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相和身型都像男子的姑娘,大约18岁左右,一身好功夫,就是十个黄毛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可能就是樊必武的小徒弟,阿花。
那位被人骚扰,把人打得吐血,但身上却看不出一丝伤痕。
黄毛被熊彪呵斥了一声,再不满,也不敢支声了,并且,他身上此刻痛得要命。
余晓燕和肖凯安刚走进来,就看见眼前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的黄毛。
“人来了,你认识吗?”短发姑娘没好气地对熊彪开了口。
看着熊彪眼眸里的恨意,短发姑娘不等他回答,就指了指余晓燕:
“你到处找人想整她是吧,还想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是不是?真是个畜生!”
阿花最恶心这种,有点过节就找姑娘下手的人,她看熊彪,就像看一条癞皮狗一般不屑。
“好得很!人家对象知道了,你这种小角色也配人家对象出马!我师傅让我处理你!你一个臭傻逼,还害老子今天跟师兄一起出门都不成,还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