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更加聪明，而尸鬼喜欢聪明的孩子，这能让它们变得更加聪明，智力保质期也会更久。”
智力保质期？
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李蒙询问道：“如果尸鬼不食用人类大脑会发生什么事？”
听到李蒙这话，吴雨涵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惧。
她低声道：“这是禁忌，很少人知道，尸鬼要是停止食用人脑，它们的智力会退化，变得狂暴，最终变回依靠本能行动的恶鬼，那种怪物不仅会狩猎人类，连同类都是狩猎的目标。”
也就是说内陆民与尸鬼签订协议，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获得尸鬼的庇护。
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为了避免尸鬼变成恶鬼。
在走廊旁的一扇窗户前，吴雨涵停下了脚步。
“孩子们就在里面，这只是众多宿舍中的其中一个。”
顺着吴雨涵的目光，李蒙看向了房间中。
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李蒙戴上了夜视仪护目镜。
这一下，房间中的一切一览无遗。
房间中有很多双层宿舍床，就这一间宿舍中，至少有二十几个孩子。
床上能够看到一些热源，看那个体大小，只会是孩子。
看了一会，李蒙脱下了护目镜。
“为什么孩子们会染上辐射病？”
闻言，吴雨涵脸色一愣。
她有些惊讶的道：“怎么会，孩子们很健康，怎会染上辐射病？”
冷冷的看了一眼吴雨涵，李蒙继续向前。
吴雨涵连忙跟了上去。
一边走着，李蒙一边道：“我说的不是房间中的那些孩子，而是被你们献祭的孩子。”
被他们献祭的孩子？
吴雨涵想到了白天有一批孩子出货，收货的是一位尸鬼霸主。
看来尸鬼霸主在收货时，李蒙阁下就在附近监视着。
意识到这一点的吴雨涵面露惊讶之色。
她无法理解李蒙阁下这一群人是如何躲开尸鬼霸主耳目的。
倒也没有多想，吴雨涵连忙进行了解释。
“这是为了增加孩子们的口感，得辐射病的孩子体内会酝酿一种名叫辐射因子的物质，这对尸鬼而言就像是人类的香料，这大受尸鬼们喜欢，因此，在孩子们出货时，会提前三个月给他们注射辐射源，然后慢慢的酝酿辐射因子，当孩子们身体无法承受辐射的侵蚀时，也到了出货的时候。”
听着身后吴雨涵那毫无愧疚，毫无感情波动的解释，李蒙默然无语。
她真的是人类吗？
为什么会对孩子们的遭遇无动于衷？
就好像那些被出货的孩子不是人类，而是牲畜。
李蒙冷声道：“难道在你们眼中那些孩子只是牲畜？”
对李蒙阁下这话，吴雨涵脸色一怔。
她脸上的神情一阵变化，默然无语。
好一会，她才一脸淡然的道：“有些事情见得多了，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我只是想要活着。”
是啊，人类只是想要生存，仅此而已。
对吴雨涵那解释又不是解释的话，李蒙无言以对。
可是，难道为了生存就能够不择手段，哪怕变成如恶鬼一般的存在？
李蒙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了一丝狠厉。
不，他绝不认同这一点。
人性的丑恶绝不能只用“生存”两字就能够彻底的掩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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