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畏惧。”
“那人家郡主咋办?”刘大进贼笑着问道:“你这见也见了,抱也抱了,还搂着人家说什么nicetoetyou。”
我白眼道:“你这么着急,把你留着做郡马爷算了!”
三个人说笑着,朝中京城正阳门外走。
来来往往的行人越来越多,做小买卖的吆喝声也此起彼伏,什么糖人、瓜子,泥人、冰糖葫芦,街头上打把、卖艺的好不热闹。
“卜爷,你怎么还有心思逛街?”刘大进道:“按理说,以你的老谋深算,这会应该琢磨着怎么去见那郡主啊!也好明天一见面,让她拜倒在你在牛仔裤下啊!”
“我又不想真的当什么郡马,管那屁事干嘛?”我朝前指了指道:“我今儿带你们放放风,姚广告诉我,前面有一座天桥,不少的江湖艺人就在这卖艺。”
木头和秃子对视一眼,都是挠挠头,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话间,已经到了天桥下。
人流也达到了最顶峰,几乎是比肩接踵,挥汗成雨。
这边围了好几圈人,挤进去一瞧,是玩木偶戏的;那边也聚了不少的人,好不容易进去,原来是杂役艺人在抖空竹。在前面,还有模仿口技的,叫好声连连!
“我说卜爷,你这是找什么人?挤进去又挤出来,冒了一身的汗,你又不多瞧一眼!”刘大进擦着脸上的汗珠子问道。
就在这时,我听见在一群叫好声中,有人正娓娓道来:“你瞧这一位,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头上千层杀气,面前有百步威风,手使镀金熟双铜锏,好不威风,正是山东秦叔宝……”
我微微一笑,努嘴道:“走,听听去。”
木头马上警觉道:“说书的?该不会就是你说的,那晚上在驿站里那位吧。”
“听这声音就是!”我正色道:“老姚告诉我,那个关于咬掉人耳朵影子怪物的故事,也出自一个说书人。你们说,会不会就是这一位?”
木头目光冷凝起来,喃喃道:“要真是同一个人的话,这个人要么是个捕风捉影的闲汉,要么就是个不出世的高人。”
我们三个二话不说,挤进了人群。
哗啦一声,我先将一把碎银子扔进了案前的帽子里。这人缓缓抬起头来,捋了捋胡须,朝我微微一笑……没错,就是他!
《六指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