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给严兄其实不丢人,你还是莫要逞强了,若是父亲知道你已经……还这样,会更加生气的。”
这时有人帮他说话:“邱雪崖,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害死你兄长吧?你一直嫉妒他比你优秀吧?”
一时间竟然又是一片对邱雪崖的骂声,她揉了揉耳朵,有些不耐烦了:“那还要不要比?”
她看向严江流,那一瞬间露出的是她本性的恣意张狂,严江流觉得自己被挑衅了,当下便怒了:“自然是要比。”
可众人沉默了,没有人愿意当靶,此时邱雪崖无法从严江流身上找出凶手的特征,已经不太想与他玩下去了,她干脆说道:“那么我们就互为箭靶,如何?”
她微微扬着下巴,清爽俊朗的笑容扬着几分恣意的潇洒,这与她以前的样子很不一样,但她以前的存在感太弱,发现这一点的人很少,大多数人都觉得她不过是想耍赖。
“就你那箭法,还不如说你直接想要严兄的命了。”
“就是,就是,这不行!”
邱雪崖不理别人,只看着严江流:“怎么?严兄敢吗?”
严江流这时往燕染儿那边看去一眼,当即挺胸:“有何不敢?比就比。”
这时有人在燕染儿身边道:“公主,这样真的好吗?不会出人命吧?”
燕染儿迅速收起了刚才看着邱雪崖时的别样目光,温婉一笑:“都说这位邱二公子行事十分低调,今天倒是让人意外。”
身边的人撇嘴:“他这是枉顾人命,奴婢听说他的文不成武不就,这么任他胡闹,严公子是要受伤的。”
就在两人说话间,另一边却已经商量出章程:身为箭靶一方有躲避的权力,躲避者是为输。
邱雪崖觉得这么玩挺好,刺激!
而就在这时,她发现一直躲在人群中的邱雪峰突然转身,退出了人群,那一瞬间,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可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容不得她多想了。
第一箭是严江流的,邱雪崖为箭靶,她头顶上放了个别人送来的苹果,吊二郎当地走到箭靶的旁边站好。
抬眸间,与严江流的视线相撞,看到对方朝朝她露出了一抹威胁式的笑容,她由撇了下嘴角,动了动嘴唇:来啊!
严江流气得眉毛一竖,当即杀气横生,在箭射出的那一瞬间仿佛真的要将她射死一般。
四周的学子们突然安静了下来,眼看那只箭朝着邱雪崖的面门射去,那箭尖仿佛下一秒就会扎进她的脑袋,胆子小一点的女学子们甚至都不敢看。
只有燕染儿一瞬不瞬地盯着邱雪崖,眼睛隐隐散发出另类的光。
黑色箭尖不断地在逼近那双眼睛,可是那双眼睛却却没有半分的恐惧,这样坚定的灵魂让人多么着迷。
噗哧——
头顶传来一声破碎的声音,跟着苹果的汗水流在了头上,邱雪崖不以为意地甩了甩头,冲着严江流笑:“严兄好箭法。”
严江流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箭法准而高兴,反而愤恨地将弓甩到了一边,而邱雪崖这时丢过来一个苹果给他:“严兄,该你了。”
严江流接过苹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站到了箭靶旁,把苹果放到了头顶。
而这时外面又有人喊:“这不公平,严兄箭法一向准,可你邱雪崖可没那么准,万一伤到严兄怎么办?”
邱雪崖无所谓:“那就给他穿上我们平时穿戴的护具。”
她那无所谓的样子却让严江流觉得她在污辱他,他死也不愿意在燕染儿面前露出胆小鬼的样子。
“什么都不用说了,来吧。”他站在那里,闭上了眼睛,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意思。
邱雪崖转身拿弓箭,却突然感觉到一道目光,抬头,正好与燕染儿的视线对上,这位公主正对她笑,像是在鼓励,又像是别的。
她一时也说不清楚,干脆收神,握弓抽箭,刹那间的眼神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