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愿意将知道的事情一一详细地告诉神盗大人,届时神盗大人便是能够知道这其中的隐秘。”
“小女拜谢,江国历八二三年七月十二日。”
将这份信纸彻底地看完之后,江挽云依旧是有些愁眉不展,显然她还没有想到对方竟是愿意主动邀请自己到其府上一叙。
这样的行为颇有些鸿门宴的意思,若是换做了其他的人恐怕是绝对没有这样胆子敢直接上去找到他们。只不过对于江挽云来说,却是没有什么可以过多犹豫的。她本来就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对方亲自说了反倒是更好一些。
也省得江挽云再多找些其他的理由,“也罢也罢,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看来这皇宫我可是非去不可了。如果不去,那岂不是要叫天下人都看了笑话?”
笑了一声之后,江挽云脚下运力,整个身影便是再度化作一道湛蓝火炎,独有的轻功之下,江挽云的速度更是快的惊人。
一路飞掠而过,叫人根本无法看清楚江挽云的身影,只当是一团狐火从自己的面前经过。
不出两个时辰,江挽云便是来到皇宫外的城墙口,只见那里站了一列士兵,似乎是在严查什么人。
“站住!你是什么人?!可是有通行文书?来这里是要做些什么事情?!”站在城门外的护卫见到江挽云出现在城门外,当即挥动自己手中的金戈将江挽云拦在了城门之外,不让其入内。
自从深宫哗变之后,整个皇宫都是进入到了一个极为紧张的状态当中,几乎所有的人,除了些平日里负责采购货物的小厮之外,没有人能够从这个城门出去。
同样,如果没有上头特别批准的通行文书,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从这个城门里进去。像江挽云这样的神盗更是没有可能就这般明目张胆地走进去。
在正常的情况下确实是如此,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并非是往昔可相提并论的。现在的江挽云身上可是有当今的皇妃亲手所赐的书信以及一枚玉佩作为信物。
谁还能够有这个能力将江挽云给拦在门外呢?没有人的。除非那些人是想要自己头上的脑袋了。在这整个偌大的皇宫当中,权力森严,一层接着一层,上面的命令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的侍卫而言,便是高于一切的存在。
“你好好看看这个东西吧,看了这个东西你就全都明白了。还有我劝你们以后稍微有些眼力劲。有些人不是你们可以阻拦的,也不是能够拦得下来的。”
说着,江挽云从自己的怀中将那枚玲珑小巧的玉牌径直取了出来,将其交到了那位手持金戈的护卫手中。
江挽云对于自己立下来的规矩,从来都是严格地予以执行,从来没有过任何违反自己的规矩的意思。这一次也是一样。之所以多说这么些话,不过是同情这些护卫们的待遇罢了。
这些护卫也不过是一些苦命的人,过多的为难实在是有些没有必要,对于这些事情,江挽云心中还是极为清楚的。
在得到这一身功夫,成就了神盗盛名之前,江挽云也不过是一个出生布衣的穷苦之人。每天都在为了自己的下一顿生计而苦恼忧愁着,哪有像是今天这般来的潇洒痛快。
也唯有像是江挽云这样曾经经历过这些苦命生活的人,才最懂得从这些人的过往。而不像是那些自诩天生贵种的王爷,只知道在乎自己的利益得失,而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得到的这一切,是踩在众多贫苦百姓的尸骨上的。
“原来是王妃娘娘钦点的贵客,还请大人见谅,属下实在是有些眼拙了,没有看出是大人您亲自过来了。”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江挽云递过来的精致玉牌,这位护卫队长的脸色突然大变,忙不迭地低下来头来。
语气瞬间变得极为低声下气,脸上甚至开始有冷汗流了出来,这位护卫生怕自己刚才的无礼举动让江挽云心生不满,到时候只要江挽云随意地向当朝的王妃说上那么一两句话,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