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母亲回家了,我们家的院子在村子的最北边,那是父母决定从老宅搬出来后村子里唯一可以选择的一块宅基地。除了位置偏了点,其他都挺好。母亲选择了骑自行车,让我先回,我只是没有回应的跟在她的后面,路上巷口的人们问着处理的如何了,母亲则是一脸淡然的回应都处理好了,得回家做饭,孩子们还得上学之类的。
回到家后,她哭了,压抑的情绪在那刻得到了释放,姐姐问发生了什么,母亲只是一个劲的抹眼泪,对自己刚刚的遭遇没提一句,只是一个劲的要求我们努力学习,出人头地。姐姐见从母亲那边问不出什么就反过来问我,我只说了一句:“还不是你奶奶那点事。”她也就不再过问了,大概知道了母亲又受了奶奶的委屈,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母亲。
后来听说那天我们回家以后村长他们去了镇里面一个常去的饭馆吃饭,一行几个人开着小汽车从村委大院出来的时候好不威风,那天中午母亲吃没吃饭我不清楚,因为要去赶最晚的那班公车。
去学校的路上,姐姐一直追问我母亲怎么去了那么久,想从我嘴里套出一些细节,我则选择了闭口不谈,如果可以,我希望她可以活得不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