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来，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
在张庆天开口前，江河先一步说道：“张总此言差矣，自从手机被研究出来，街上便有不少做盗版手机的，甚至于盗版手机的用户一点都不比正版手机少。”
正版手机价格高，盗版手机则不同，不用研发资金，也用不着正版手机那些复杂的程序，因此某些盗版手机价格比正版手机远远低上几倍不止。
如今人均工资只有几百，好点的正版手机能抵得上一个几个月的工资，除了一些富豪，普通人根本买不起，有不小的一部分人用的都是盗版手机。
“走在大街上，十个人里面至少有一半的人用得都是盗版手机。”
近几年来，盗版手机不是一般的火爆，直到后世盗版手机才逐渐开始没落，却仍有不少用户。
江河的记忆里，往后的十几年里面，盗版手机的流水利润高到惊人的地步，在某个时期，盗版手机比正版卖的还要好，足以看出其火爆程度。
“我知道张总心里想的是什么，但用盗版手机不是丢人的事儿，同样，卖盗版手机也不丢人，更不犯法。”
“只有利润，才是王道。”
“可是……”张庆天咬着牙，说道：“现在商圈里面的正经商人，可没一个会研究盗版手机，卖盗版手机肯定会被人在背后说闲话。”
闻言，江河暗自嗤笑一声，现在没有，不见得之前没有。
毕竟能够在商圈占据一席之地的，往年手段可没几个是完全干净的。
“目前所有生意里面，盗版手机的利润算是最庞大的，不用什么技术含量，只要会仿造就行，如此一来，连研究都不用，其中的利润有多庞大，不用我说张总也能明白。”
经江河的一番分析，原本坚定不移的张庆天也开始动摇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看出他的动摇之意，江河坐直身子，松开自己的手指：“张总可以好好考虑考虑，不用现在就做决定。”
“我自己倒是不急，不过张总……”他顿了一下，提醒道：“张总破产的消息应是瞒不了多久的。”
张庆天手里现在根本没能动用的资金，杭城那些人可都不是傻子。
恐怕用不得多长时间，便会被某些“有心人”给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