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江河打算和苗娇丽前夫家人见面,徐裕翔眼睛睁大,神色间满是疑惑。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老板,你为什么要去见苗娇丽的婆家人?”
在徐裕翔看来,苗娇丽的前夫已经去世,如今前夫的所有遗产和赔偿金,也全在她手上。
至于苗娇丽的那些婆家人,从法律上来说,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存在,就算现在江河去找他们也没任何用。
最让他想不明白的,还是江河找苗娇丽婆家人的目的。
想着,徐裕翔神情疑惑:“哪怕老板想做什么,不也应该是去找苗娇丽吗?”
江河自然知道其在想什么,不过他没有回答,只交代道:“你记得想办法,联系到苗娇丽前夫的家人。”
见他没说,徐裕翔疑惑归疑惑,也没再问什么,只应了声是。
又交代徐裕翔几句,江河才让人离开。
送走徐裕翔后,江河肚子坐在办公室里,神色若有所思。
现在项目已经到手,最要紧的是趁早摆脱苗娇丽。
事情耽搁的越久,不可控因素越多,被发现的风险也会加大,所以还是趁早为好。
苗娇丽前夫的家人,本就因为遗产的事和她在闹,未必不能成为一个好的契机。
正当江河琢磨着接下来的动作时,手机突然响起。
巧的是,打来电话的是他刚刚还在思索要怎么摆脱的苗娇丽。
本来江河是不打算接的,担心自己要是不接,人会直接杀来公司,这才接通电话。
“娇丽。”
对面很快传来苗娇丽的声音:“长青,你在哪?”
“我还在公司。”江河声音不解:“你怎么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我现在想见你。”
看了下时间,江河沉默片刻,犹豫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不如下次再说,明天我再去找你……”
话说到一半,直接被苗娇丽给打断:“不,就今天。”
“你,现在立刻马上过来找我,否则我亲自去公司找你。”
声音中带
着疲惫,语气却满是不容拒绝的意味。
清楚以苗娇丽的性子,要是自己再拒绝,她真有可能“杀”到公司来。
最后,江河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
问完地址,他才挂掉电话,前往苗娇丽所在的舞厅。
等他到地方,便看见苗娇丽坐在作为上,面前的桌上摆着一大堆酒,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子,都是度数不低的酒。
最后嫌杯子不过瘾,甚至直接拿着瓶子开始喝。
“娇丽。”
直到听见江河的声音,苗娇丽才抬起头。
也是在人抬头后,江河才发现她的脸色无比差劲,神情也带着疲惫,倒是以往的傲慢几乎瞧不见。
要不是亲眼所见,江河都不会相信,坐在这儿买醉的女人,会是苗娇丽。
“你,坐下和我一块喝。”
江河心中疑惑,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她对面坐下。
不知是不是醉了的原因,苗娇丽也没有和之前一样,非要缠着江河坐在自己旁边,只继续给自己灌酒。
“你说,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愿意放过我……”
冷不丁听见她的话,江河还愣了愣。
正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苗娇丽,也没去管江河的反应:“当初我嫁给那个男人,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过,要不是因为心里有他,我何需忍耐那么久。”
“刚开始他明明说的好好,为何后来会变成那样,还有我的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随着苗娇丽的话,江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听苗娇丽的意思,似乎是前夫和其家人对不起她,而非像自己以为的那样。
心觉古怪的江河,看着已经醉了的苗娇丽,犹豫一瞬,才试探的叫了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