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还不是要吃上姑奶奶一刀。”
孙元却是怒了,大喝道:“你这丫头,恁地不听劝,若是我死后,你还真要这样坏人性命?”
张正道也觉得孙二娘这想法甚是极端危险,只怕是
。孙元没给她做个好榜样,开了个坏头。
“岳丈,不要动怒,有小婿在,定不会叫她如此这般行事。”张正道看了一眼这思想甚是“变态”的便宜媳妇,端起酒碗,劝孙元吃酒。
孙元道:“阿爹为你寻的这个夫婿,广有家财,少不了你的吃穿用度,日后咱爷俩,也不必在那刀尖上讨生活了。”
张正道笑道:“岳丈,这孟州城山穷水穷,有甚么可住的,不如跟随小婿还乡,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还有大批奴仆伺候。”
孙元思忖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既然贤婿有此心,也罢,就离了这孟州城,去那郓州讨生活。”
张正道心中大喜,可算是说动这个便宜岳丈,愿随他一起返回清河县了,当下又举起大碗,与他吃了水酒。
“岳丈,不如明日便动身启程,小婿此去,还要往东京汴梁一趟,处理些杂事。”张正道又对孙二娘道:“那汴梁城中,什么新鲜物事都有,绫罗绸缎、美食佳肴、胭脂水粉,保管你挑花了眼。”
孙二娘亦是在如花的年纪,也爱穿衣打扮,只是父亲孙元不再让她剪径劫财,家中过的不甚富裕,所用之物,都是能省则省。
听到张正道介绍那汴京城的繁华,孙二娘也有些意动,便问道:“我想买什么,便买什么?”
张正道点头道:“你想买什么,便买什么!”
孙二娘道:“若是我想买上些龙涎香,也可买得?”
张正道笑了一下,拍手叫道:“买得,你家官人,不差银子。”
孙二娘白了他一眼,而后对着孙元道:“阿爹,我要去汴京城。”
孙元见她高兴,心中亦是极为欢喜,这个女婿,为人伶俐,家资又丰,是越看越顺眼。
当下便道:“好,明日便舍了这里,收拾一下行囊,去那汴京城。”
孙元又叹道:“想我在绿林道上厮混一生,却还真未到过州府大城,如今托了贤婿的福,也去那繁华所在走上一遭,见识见识这汴梁城的显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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