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赶赴孟州牢城营,这两个差人心中很是愿意。
“我叫孙吉,这是贺林。”矮胖的公人主动介绍道。
张正道笑道:“且请两位端公沐浴休息,我这兄长定不会逃,若是二位不放心,我这兄弟可以留在你们身边。”
张正道指了指陆小乙,留他跟着两位公人,做个保人。
那孙
。吉却摇头道:“这却是不行,人犯不得离了我们二人视线。”
见这个要求被拒绝,张正道又道:“既然如此,我便要上一间上房,二位与我这兄长一同歇了,明日一早,吃了早饭,再一同上路。”
孙吉道:“如此甚好。”
当下,张正道便唤来店伙计,又开了一间上房,留作三人休息之用,自己依旧与武松吃酒。
武松被关在那司理院的大牢之内,没有甚么吃喝,憋屈坏了,此刻有酒有肉,也不顾与张正道说话,只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这顿酒食,直吃到黑夜降临,武松方才眯着眼道:“痛快。”
张正道笑道:“兄长且放心,这路途之上,酒肆林立,保管兄长一路爽快吃酒过去。”
“若是遇到那黑店,只怕还能吃上些蒙汗药呢!”张正道开玩笑说道。
武松叫道:“贤弟,若说拳脚功夫,你不如我,便是这辨认黑店白店,你也不如我,只看这酒水清浊,有没有下了蒙汗药,一眼便知。”
“我行走江湖时日尚短,自是不如兄长。”张正道回道。
武松又吃了几碗酒,身上疼痛渐消,便与那两个公人一起上楼歇了。
张正道又唤来店伙计,命他明日一早,准备些个白面馒头,还有三五只烧鹅,外加两坛子好酒,方便路上带着吃。
又嘱咐陆小乙再去买上几套衣物,留作换洗,这才回房歇了。
一夜好睡,翌日一早,张正道叫开武松的房门,与两个公人打了招呼,便与武松再次上些药膏。
众人吃了酒菜,陆小乙又结算了房费,出得郓州城来,沿着官道一路往西走,迤逦取路投孟州来。
路上到那僻静之处,见无人留意,众人钻进车内,陆小乙一甩鞭捎,车子便快速前行,倒是比靠那双脚走路,要快上许多。
两个公人,初时还怕被人发现,但是车帘一放,即便有行人路过,也没人瞧出端倪,便也心安理得的窝在车里,一起饮酒吃肉,好不舒适。
待张正道又与他二人使上一些银两之后,两个公人更是将武松枷锁上的封皮揭了,卸除了枷,快活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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