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闯进御书房:“皇上,南王此刻就在宫门外,说有要事禀告皇上。”
皇上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了眼,这天一过,纯阳子女祭天,皇宫的流言蜚语便能压制住。
“不见。”
禁军得到皇上的话,沿路跑回皇宫大门前,手放在刀柄上,防止南王闯入。
“南王,皇上说不见。”
柏暝羽眼神眯了眯,压抑着内心的怒意:“把这信交于皇上。”
他来到时候已经想好,如若皇上不见他,那么便以书信的形式,把这几日查到之事告知皇上。
禁军见他要离开,没有要为难他们的意思,再次往御书房跑,把信交到皇上手里。
皇上打开信:皇上,臣这几日调查,死鱼、小动物,花枯萎,宫女之死皆出自同一种毒药,经过老葛检验,实乃凤族人之手,臣无法看着朝廷推出无辜之人挡这次人祸。
皇上看出他意思,他是要去劫人,但同时有个更可怕的消息,凤族就潜伏在身边。
这毒药要是给他下,他恐怕现在都没命坐在这里,皇上警惕的看着四周。
这时,公公端着刚沏好的茶走进来,倒了杯走到他面前,皇上盯着他手里的茶杯。
皇上神色慌乱:“从今日起,朕吃进嘴里的东西,用的东西,每日三检。”
公公询问:“皇上,这是出什么事了?”
皇上激动的站起来,王兄既然这么说,想必是有证据,他朝门外的侍卫喊道:“来人,截住南王,把南王带到朕面前。”
侍卫立马冲出去,柏暝羽此时在街道上缓慢的走着,昱景看着他,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我们现在就冲过去把沈姑娘救出来吧。”
柏暝羽拦住他:“你现在把月儿救出来,她只会背着逃跑的罪名,明明能让她完好的离开,为什么要用最坏的办法?”
“你就那么确定皇上会请你进去?”昱景焦急的说。
“确定。”柏暝羽站在那里特别的稳。
昱景烦躁的说:“再过一刻钟,要是皇上没派人来寻你,本世子就冲进去天坛救她出来。”
柏暝羽没有阻止他这行为,比起祭天,凤族潜伏在皇上身边,更能引起皇上的焦虑,所以皇上一定会寻来。
侍卫跑出来,见他还没走远,围上他:“南王,皇上有请。”
昱景看着他,可以啊,皇上还真是派人来寻他了,那自己就勉强在外面等一等吧。
柏暝羽跟着侍卫来到御书房门口,他走进去,朝皇上行礼:“拜见皇上。”
“王兄,你可有确切消息,那个潜伏在朕身边的凤族之人是谁?”
他从衣袖里拿出纸条:“没有确切消息,但臣查到,案发当日,国师的大弟子关笛并没有不在场证据。”
“真没想到这人潜伏的那么深,来人,带关笛过来。”
侍卫到现场把关笛带走,引起国师的注意,国师有些坐不住,怕这火会因关笛烧到自己身上,他身体微微起来,看着现场,要是他现在离开,这边发生什么,皇上怪罪下来不妙。
国师又坐回原位,但愿这个关笛不会拖累他,他看着在烈日下晒着的沈知月,眼神眯了眯。
沈知月被晒了一个上午,一滴水都没喝,身体有些脱水,嘴唇已经干裂。
她看着前方,只觉得一阵晕眩,还有些恶心,感觉好像中暑了。
要她经历过这么多折磨才死,倒不如给她一次痛快的。
关笛被带进御书房,他跪在地上行礼:“拜见皇上。”
“案发当日,你在何处?”皇上冷冷询问。
“臣当日在宫外。”
“可有人证?”
“尚宫局舞欢可替臣作证,那日我们在宫外碰面,还闲聊了几句。”关笛一点都不慌。
柏暝羽看向门外,于清身影一闪,离开了,侍卫立刻去尚宫局找舞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