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儿到底想对本王做些什么?”柏瞑羽侧身看着她。
她对上他那如鹰隼盯上食物的眼眸,犀利,果决,只一眼,就觉得自己逃不掉了。
沈知月手指轻点他嘴唇:“我就是想尝尝味道。”
柏瞑羽立马翻身,将她困在怀里,野蛮的吻上她嘴唇。
沈知月双手勾住他脖子,那些惩罚,也是在变相惩罚她,美色诱人,她却要克制,这不是惩罚是什么。
午膳太妃亲自监督,想和他们在前院吃,从瞑羽那里得知她爱吃的菜,今日吩咐厨子做了。
嬷嬷到点就去院子请人,于从拦住她:“嬷嬷,您有事跟属下说。”
她看向紧闭的房间门,里面突然传出细碎折磨人的声音,嬷嬷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这大白天就这样,不太好,身体还是最重要的,嬷嬷朝里喊道:“王爷,太妃请您和小夫人去前院用午膳。”
沈知月双手无力的推了推他,她只说要尝一尝,没让他没完没了。
柏瞑羽趴在她身上,喘息渐渐平稳,他换了身墨色长袍,像没事人一般站在她面前,伺候她穿衣。
他搂着她的腰走出房间,让她把身体大部分重要压在他身上,这样走起来不费劲。
他们坐在椅子上,刚坐一会儿,她忍不住扶腰,她脸颊红通通的,嘴唇红肿,眼神还留了丝慵懒和迷离。
柏瞑羽却像没事发生,给她倒了杯茶,她拿起一口喝完,是有些口渴了。
太妃开口:“等你们有了孩子,要带回来认人。”
沈知月听到太妃的话,猝不及防被呛到,就像太妃知道他们刚刚在做些什么。
柏瞑羽轻拍她后背:“月儿,这是怎么了?”
她现在越来越发现,这男人演技真是一流的,她怎么了,难道他心里没点数吗?
沈知月表示现在不想说话,她低着头,疯狂的吃菜,试图让这个时间赶紧过去。
王府深夜找御医进府这件事传到皇上那里,一大早公公就带人抬着几大箱滋补药材来。
公公开口说着:“皇上得知小夫人身体不适,特地让咱家把这些药材送来。”
柏瞑羽恭敬的说道:“皇上有心了。”
“没什么事,咱家就回去复命了。”公公对他行礼,便带着人离开。
皇上把国师叫来御书房:“国师,算的如何了?”再久下去,他可能没理由留住人了。
国师恭敬的说道:“皇上,这安陵镇的问题持续很久,不如让南王辞官前,把此事解决了,这也算为百姓做好事。”
这安陵镇的问题的确令他头疼许久,安陵镇是个依山傍水的地方,偏南区种植农作物,偏北区放牛羊,原本南寨和北寨相安无事,可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年关系越来越僵,导致每年进贡的粮食更少了。
之前王兄一直在外领兵打仗,不知道这件事,如今他也算入了朝堂,目前情况,他也有所了解。
“本王相信王兄的能力,也算是他为朝廷做得最后一件事。”皇上看向身旁的太监:“宣南王进宫。”
此事传到太妃那里,她敲着木鱼的手停顿住,就知道辞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她有时候挺矛盾的,想要儿子平庸,这样至少可以保命,但太过平庸又如何在这世道生存。
嫁给老王爷后,她不争不抢,装聋作哑,可最后上天是怎么对她的。
沈知月听到他从皇宫里出来,急忙跑到书房:“柏瞑羽,皇上怎么说?”
“本王要解决安陵镇的问题,才能辞官离开。”
“安陵镇?”她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可她心里就是隐隐不安。
沈知月见他在收拾东西,着急的问:“会有危险吗?”
柏瞑羽脸色凝重,这些年他在外带兵打仗,皇上曾派人试图解决南北两寨的问题,但都无功而返,估计问题是真的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