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抱夫人有何不可?”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肩,她控制不住缩了下脖子,转身面对他,这样一转,他们的姿势更加暧昧。
“你们古人不是最讲究非礼勿视吗,正大光明暧昧,不是有伤风化?”
从小有条件读书的王爷,应该最熟悉这些条条框框,怎么还会犯呢?
柏暝羽又听到了新鲜词:“古人?”
沈知月礼貌性的微笑下:“就是比较古板的人。”
在她的世界里,他们早就是深埋地底,成为一具白骨,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不是古人是什么。
柏暝羽明白她的意思:“本王不是冥顽不化之人。”
好久都没这么搂着她了,他就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些,他把她揽入怀中。
他们身体无缝贴紧,柏暝羽低声说道:“本王自小在边关长大,京城中的条条框框,拘束不了本王。”
沈知月看着他,眼神很明显从清澈到迷离,一点点在他视线中沦陷。
于从和于清处理好这些女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王爷和小夫人这状态,谁都不敢上前说话。
这两兄弟就站在出口,不停吃狗粮,他们真是看不明白,王爷这么有责任感的人,怎么会陷入儿女情长上面。
柏暝羽和她在一起有段时间,很清楚她的身体反应,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同房了,想着她还在生气,不敢轻易过线。
他吻上她眉心,轻声说道:“白琦的死,是本王来晚了。”
这里毕竟是外面,即便他有多控制不住,也不能让她跟他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受苦。
他见她眼神投射出一抹哀伤,视线落下,吻上她鼻尖:“本王许是因为父皇的离世,变得越发小心谨慎。”渐渐就开始转变为懦弱。
忘记初衷,他四处征战,不是喜欢杀戮,而是只有统一中原,才能让百姓免受战火。
沈知月看着他,说出了一句,特别自私的话:“既然这么不喜欢,还守着做什么,不如过几天自己想要的生活。”
柏暝羽对上她视线,犹豫了,母妃也经常劝他,放下这里的一切,辞官离开。
但他始终放心不下百姓,于是一直坚持着,直到后来被皇上收回兵符,他觉得自己能为百姓做的事,似乎只有征战,其余的事情一概不会。
皇帝许诺他可以到治下各个部门任职,他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四处溜达,发现了执办处,这个没有多少人,却有一面墙卷宗的地方。
他看过卷宗发现,很多犯人的口供都是有疑点的,但这些地方官却不管那么多,直接定罪,最后冤死。
柏暝羽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把冤案一一翻出来,重审,锁定犯人,毕竟时隔已久,很多证据都拿不出来,但他还是凭一己之力,洗刷了许多人的冤屈。
朝廷见他都是为贫苦百姓翻案,触碰不到他的利益,便没有在此事大做文章,他倒也过得顺利,也因此在百姓心中呼声很高。
沈知月看向他:“你是不是放不下身上的荣誉?还有南王的身份?”
“为何这么说?”
“你过惯了别人行礼的生活,突然没有,可能回不习惯,甚至还会遇到一些落井下石的人,讲的那些话,简直不堪入耳。”
在哪个地方,都应该不缺这种人,她相信偌大的京城里,看不爽他的人,也有很多。
柏暝羽轻啄她嘴唇:“这是你对本王最大的误解。”
“柏暝羽,我不管你离不离开,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这里的人统统不让人喜欢。”
尖雪和白琦的死,对她的打击挺大的,原本留在京城只是想查清当年侯千两家出事真想,只是没想到,连卷宗都没看到,不过据所有人都口供,这两家冤案和皇室有关。
她是立志要扯下这块遮羞布的人,但是现在她退缩了,她只想逃离这里。
柏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