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让你近身保护月儿,不是想看到月儿受伤的。”
不管是谁想要伤月儿,他都应该撑到本王回来,不管是用命还是什么方式,这才叫完成任务。
于从教训道:“进柏家军,首要规矩,就是完成任务,不管是用什么方式,这次你真的错了。”
他知道自己错了,当时就不应该听小夫人的,他应该出面阻止,他错了,就得认罚。
沈知月见他们三个人都太严肃了:“欸,我这个伤者都没说什么,你们怎么那么多话呢?听我的,这件事就别窝里反了,于清,你赶紧回去,这么粗的棍子,看的我头疼。”
没有王爷的话,他们都不敢有任何动作,沈知月盯着他:“柏暝羽,我现在看到你,眼睛疼,不是要惩罚人吗,你也出去,我没喊你进来,你就别进来了。”
沈知月见这群赖子,开始挨个轰,怎么这么烦人呢,好好的台阶不下,非得搞得那么严肃。
柏暝羽轻咳了声,面子有些挂不住,属下做错事,他教训下还有错了?
他被弄得也很烦躁:“走。”
于从得到王爷命令,立马扛起于清离开,头也不回的,生怕王爷会反悔。
沈知月见他们都走了,表情严肃起来:“林恩怎么样,在翰林书院待的还好吗?”
今天才刚送去的,少了林恩在身边调侃,她还真是不习惯,也不知道林恩待的习不习惯。
“已经让老先生安排好了。”柏暝羽见她要坐起来,伸手扶着她的腰。
沈知月活动了下身体,看着他的脸忽然想起,她以前和柏总去马场学骑马,不小心摔下来,磕到了脑袋,去了医院拍了片医生都说没事,柏总硬要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
难得的带薪休假,搁谁都无比乐意啊,可现实是,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样,柏总利用邮箱给她安排各种工作,装看不见还不行,年终奖会没。
于是她过起了一段宅家办公的日子,她本来就是爱磕磕碰碰淤青一身的体质,柏暝羽这药挺好使的,现在基本感觉不到疼了。
既然这么有缘,他们能在这里见面,他还盯着柏总的脸,不如替他赎赎罪。
沈知月朝他脸伸出手,还没得逞,就被他抓住:“怎么了?”
她不甘心啊:“柏暝羽,你让我捏一下。”
“捏?”
沈知月身体往他那边倾斜,非得捏到他脸为止,柏暝羽被她动作整不明白了,身体倒在床上那刻,下意识翻身,将她圈在怀里。
“月儿想怎么捏?”
沈知月捏了下他的脸,这皮肤质感,只能用吹弹可破形容,他不是战神王爷吗,常年打仗的,皮肤都能这么好,怎么保养的?
还没等她先开口,他的吻就先落下了。
太妃来到院子,在门口就看到这幕,简直没眼看,转身就离开。
原以为他终归和老王爷有所不同,可男人大概都差不多,他要是这样倒好办了,这个王府也该有个女主人了。
沈知月拍打他胸口,他最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根本不分白夜占她便宜。
柏暝羽呼吸很重:“等你月事过去有你好看的。”
“那我现在讨好还来得及吗?”沈知月一脸天真询问。
“来不及。”柏暝羽再次吻上她嘴唇。
晚膳,于从走进来:“王爷,翰林书院那边有消息。”
“是不是林恩?”沈知月从不过问他的公事,但这次林恩也搅和进去了,她必须第一时间知道林恩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见于从犹豫住了,心想这件事肯定和林恩有关,她有些着急:“于从,你倒是说啊。”
于从看向王爷,得到王爷的允许才开口:“翰林书院探子来报,林恩去了藏书楼,那里有所有翰林书院学子先生资料,他找的不是现在的,而是十几年前的旧资料。”
“什么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