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提起。
然而，秦若曦的话，却让他如同掉进了冰寒彻骨的无底洞中一样。
“不，不会。”华子生摇了摇头，极为平静的说道：“他是我师父，我会做我该做的，但我也有出师的那天，总会离开这里，所以这种事还是你自己去操心吧。”
华子生的声音没有半分情绪波动，这让秦若曦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如果师姐没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华子生抬腿就走。
然而，没走几步，一股熟悉的气息突然出现在身后，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你不是要走吗？”秦若曦问道。
“怎么会……”
华子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感知，秦若曦身上竟然有九幽之力的气息，这怎么可能？
他的思绪凌乱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逐渐占据了他的脑海，还有那些零碎的记忆碎片。
姜昱那一世，他曾亲手将黑刀刺进一个青衣女子腹部，而那女子和秦若曦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九幽之力代表毁灭，但凡被九幽之力攻击过的人，若是不将身上的九幽之力去除，那人就会彻底被毁灭掉。
九幽之力所代表的毁灭，是基于根源、深入灵魂的毁灭，哪怕是转世轮回都逃避不掉。
华子生扶了扶额头，根本无法想象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秦若曦是那女人的转世也不应该还带着九幽之力。
要知道，姜昱那一刀根本没有动用九幽之力，若真说和九幽之力有关的，也只有他的武器而已。
他不愿相信，当时那青衣女子连那点九幽之力都没法排出体外。
“可能是我上一世对你的力量起了贪念，导致这一世拥有了它也说不一定呢？”
华子生微微低下了头，心里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体内的那股力量是一簇异火，它一直都在吞噬你的生机，对吗？”华子生语气沉重的问道。
秦若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开着玩笑说道：“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现在这是我的东西。如果真是我上一世从你那儿得来的，你不会小气得想要拿回去吧？”
“有办法去除吗？”华子生没有理会秦若曦的话，而是认真的问道。
秦若曦见华子生一脸郑重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一些。
“如果说只需要我和你行男女之事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你会做吗？”
华子生没想到能得到答案，因为他从刘庆雪那里得知，秦源并没有找到去除这异火的办法。
他只以为是秦若曦的玩笑话，不由得皱眉道：“师姐，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呵呵，对，这就是个玩笑，所以别当真。更何况我也不会为了活命，就把自己交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说着，秦若曦迈着轻快的步伐踏空而去。
只不过，她那在空中连续闪烁几下的身影，突然无力的跌落了下来，如同折翅的蝴蝶一般坠向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