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罗腾也愤愤不平:“咱们得不到的,也不能便宜了俱难他们!”
慕容纳也说道:“将军,我们要不要帮帮晋军,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他们?”
慕容霸思绪了片刻:“来不及了,等谢玄知道这个消息时,石门水道已经疏通了。石门水道一旦开通,不仅可将粮草运过来,而且秦军一旦战败,水路也好撤退。这样,即可运粮又可运兵,这算盘俱难打得好啊。”
蓝剑眉头一展:“那将军的意思是?”
慕容霸阴阴一笑:“我们派人装扮成晋军的样子去搞破坏,这次三阿大败,想必俱难彭超会更关注这个石门水道的事了,这会疏通工程应该刚刚开始,今夜我们就派人过去搞砸他的水道工程,帮谢玄一把。”
众人皆是赞成,蓝剑笑道:“将军的主意妙啊!顺便我们再把他的粮草抢过来,这回水道给他搞砸,不仅粮草运不了,连俱难彭超后退逃走的运兵水路都给他们断了。”
慕容霸一挑眉:“那必然啊!我做事从来都是这么绝,咱们要让俱难他们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
——数日后,君川。
清晨,寒风萧瑟。
刚刚下过一场初冬的小雪,此时不见阳光。
两军约架地点,盱眙城北六里处的君川。
两军兵力,晋军近五万,秦军近六万。
君川,即君山之川,突起一处的平野,可俯临大江。
地势平坦较高,适合两军对砍。
白雪已经逐渐消融,将这块平坦的地上润得有些泥泞。
两里之外,烟尘飞扬,远远的可听到匈奴铁骑的马蹄踏地声。
震得每一个晋军的耳中阵阵轰鸣。
此刻,数万北府兵不动如山,毫无表情,纹丝不动。
谢玄神色镇定,脸上甚至是一片淡然自若。
他看着远处的那道烟尘,烟尘中的铁骑是俱难彭超的六万大军。
此刻,正虎视眈眈的瞪着谢玄这边的步兵方阵。
秦军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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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难的眼中寒光闪闪,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谢玄早已摆好的军阵。
对面晋军阵中旌旗猎猎,上面的猎豹张牙舞爪,战旗中赫然写着“谢”字。
秦军铁骑阵营中,俱难彭超近六万大军已整装待发。
此刻,他们都在摩拳擦掌地等着痛击谢玄的五万北府兵。
匈奴骑兵中的战马等的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
躁动的战马开始马嘶和不停的上下抬头,前腿蹬地。
这时,只听俱难对身旁的彭超说道:“总算是可以和谢玄好好正面打一仗了,这帮南蛮子一天到晚就会伏击,真正打起来我倒要看看谢玄有何本事。”
彭超端坐在马上冷冷道:“我上次就是吃了这个亏,姓谢的在背后偷袭我,现在青天白日的正面攻击,我看他到底怎么个打法。嗯?他们怎么没摆放拒马枪啊?”
俱难此时神采飞扬地朝着对面晋军的步兵方阵中望去,他笑了笑:“有拒马枪也挡不住,咱们有套马绳还怕这个?今日就是他谢玄的忌日,我都想好了,咱们六万大军今日定要全歼了这五万南蛮子兵!”
彭超纠正道:“俱将军,是北府兵,不是南蛮子兵。可不要小瞧他们,这帮北府兵有股子狠劲,咱们可不要再轻敌了。”
俱难摇了摇头,他心道:你自己不会打仗,被人家偷袭,现在倒还给自己脸上贴金,真不知道彭超是怎么当上的将军。
思绪了片刻,俱难撇撇嘴:“那就试试吧,看看今日是咱们的骑兵厉害,还是晋军的步兵厉害。将军不一样,打法不一样。不是北府兵有多厉害,而是有的将军指挥不得当,我现在就要为那战死的两万匈奴士兵报仇!”
这话一出,彭超恨恨心道:我指挥不得当?我一个堂堂镇东将军难道不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