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垚几步靠近夜隐,想伸手拉开她,但又伸了回来,神情惴惴不安的看着她低语道:“她,真的会死的。”
夜隐回头盯着悦垚看了片刻,冰冷的眼眸逐渐淡漠下来,挪开踩在女人胸口的脚。她知道,在一个救死扶伤的医者眼里,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任何一个人死掉,哪怕还有一息性命的人。淡言,“你别担心,我不会要她命的,你先去把你脸上的伤口处理好吧。”
“……嗯。”悦垚点头朝溪边走去,还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
夜隐蹲下身,附身在女人面前低声冷言,“我是说了不会要你命,但也不代表我不会折磨你。”言毕,手中的长剑直直插入她的肩膀,在她要叫出声的一霎,一手已经捂住了她乱叫的嘴,“怎么样?说不说啊?”嘴角挂着和善的笑意,将插入她肩膀的长剑拧了一圈。
女人疼痛万分,手脚动弹不得,连叫唤都不能,只是一脸狰狞眼睛挣得老大的看着夜隐。
“嗯?还能忍。”夜隐又是带着笑意的把长剑往下一移,慢慢地一点点的切开那棕衣女人的一整条手臂。
“唔唔唔!”女人挣扎的十分厉害,身上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屈服,用力点着头。
夜隐冷哼一声,松开女人的嘴,“是谁派你来的,那画像又是谁给你们的?”
“不,不清楚,呃啊,我只知道跟我们交谈的是雲山国的人,画像也是他给的。”女人断断续续的带着痛感说完。
“雲山国?何以证明?”夜隐又是手上一用力。
“啊啊,我们只是重金悬赏的杀手,只拿钱办事,东家的事并不知情,说他是雲山国的人也是靠他的穿着衣裳分辨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夜隐将插入女人手臂的长剑拔出,站起身来,神情冷漠,在猜想着什么。丢掉手中沾满鲜血的长剑,慢慢朝悦垚的方向走去。
悦垚用溪水清洗完脸上一条小指长的血迹后,从怀里拿出一小盒药膏涂抹在伤口处,借着清澈见底的溪水倒映在水面的自己,神情恍惚间看见夜隐走了过来。
“怎么了?我吓到你了?”夜隐在悦垚身后停下,看到他倒映在水面的表情,有些惶恐不安。见他不说话说也不看自己,以为是蹲麻了站不起来,刚想伸手扶他起来,却不想被他躲开了。
“没,没事。”悦垚微微一侧站起身来,转过身看着躺在地上不动的女人,颤微的问道:“她没事吧?”
“……至少目前还不会死。”夜隐明白悦垚现在有些害怕自己,也没在靠近他,与他保持几步的距离,侧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去,“我们先回去吧。”
“……你,你朋友还没有回来。”悦垚没有跟上,迟疑的看着溪水说道。
“没事,她等会自会跟上。”夜隐不以为然的边走边回答道。
悦垚看着夜隐逐渐走远的身影,也踏上了步子,在路过躺着地上血流不止的女人身边时,往她的身上丢了一小瓶药后,连忙小跑跟在夜隐身后,但始终留了一段距离。
在回去的山路上,悦垚还是有些心神不宁,险些被绊倒,走路也是踉踉跄跄的。
“看着点路,别摔着。”夜隐回头看了一眼心不在焉,走不稳的悦垚提醒道。
悦垚没说话,只是默默的跟上。
夜隐见他不搭理自己,只能继续往前走着。
“啊!”只听见一声叫唤,一个身影从夜隐的身旁滚了下去。
“悦垚?”夜隐只觉眼熟,这不就是跟着自己身后的悦垚吗,刚还提醒他来着,这就摔倒了。连忙跨着步子跟了上去。
悦垚再斜坡滚了几圈被一颗树挡住,这才听了下来。
夜隐随着悦垚滚动的身影停下,也止住了脚步,连忙将他扶起。看着他一身的污垢,露出来的肌肤也被树枝刮伤,都冒着血珠和血条。
“身上有什么地方疼吗?”看着悦垚白皙的脸上被锋利的枝叶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