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好,从来没把她们当下人看待,可婢女就是婢女,她们自己是不敢有丝毫逾越的。
孰料这时,慕容复忽然又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定下师徒名份,以后有些事可就不能做了。”
“什么事?”梅剑脱口道。
慕容复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比如说,暖床。”
梅剑顿时大羞,脸蛋红得几欲滴出血来,娇嗔道,“尊主……尊主好没正形,人家在跟你说正经的。”
随后又极不自然的补了一句,“可我听说尊主跟那位李大殿主也那样了。”
“哪样?”慕容复故作不知的反问道。
“就是那个嘛,尊主知道的。”
“我不知道。”
“就是……就是暖床啊什么的。”
慕容复长长的哦了一声,话锋一转,“那如果这二者只能选其一,你是想做我的徒弟,还是继续做可以给我暖床的侍婢呢?”
梅剑一听,差点没羞晕过去,尊主坏死了,哪有这么直接问人的!
当即故作生气的答道,“尊主就知道欺负人,我不跟你说了。”
说完转身欲走,却被慕容复拽了回去。
“不行,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梅剑脸蛋烫得厉害,从她记事以来,就没这么烫过,犹豫良久,她终是细若蚊呐的回了句,“尊主也从来没让人家暖过床呀……”
一向羞涩保守的她,居然能说出这种几乎称得上“不知廉耻”的话来,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奇景。
慕容复哈哈一笑,“这么说你还是想做侍婢给我暖床咯?”
梅剑点头嗯了一声,登时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空了,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大脑一片空白。
佳人都如此“自荐枕席”了,慕容复自不能拂了她的面子,再说他也好几天没吃荤了,今天阳光明媚,天气不错,正是时候。
想到就做,慕容复在这方面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当即一手揽过梅剑纤腰,横抱而起,便要往后院行去。
可没走几步,他脚步一顿,又将梅剑放了下来。
梅剑正是心中羞喜之时,见他忽然停下,不由一愣,“怎么了?”
慕容复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院子没个看门还真不太方便啊。”
话音落下,一道瘦弱身形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厅前,正是方才被扔出小院的少年。
梅剑有点气恼的瞪了这人一眼,好不容易自家尊主终于要临幸自己了,偏偏又有人出来搅局。
恼归恼,她也不能真因此将少年如何,只得暗运心法,平复身体里的异样,脸色迅速恢复正常。
慕容复负手而立,皱眉看着少年,“你是真不怕死,还是觉得我不像一个会杀人的人?”
少年惨笑一声道,“关于公子的一些传闻,小子自然曾有所耳闻,但今日若不能拜得公子为师,学到天下间最强的武功,小子宁愿一死。”
慕容复听得这话不禁大为错愕,观其神态决绝异常,不似虚言,一时间心里不由生出几分好奇,沉吟了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一喜,马上答道,“瞧我这记性,倒忘了先自报家门,小子姓倪,单名一个‘文’字。”
“倪文?”慕容复仔细想了想,完全不记得有这么号人物,不过也正常,这个世界那么多人口,不可能每一个都是他熟知的人物,随即又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拜我为师?”
倪文闻言目中忽然闪过一抹极为强烈的恨意,咬牙道,“我要替我大哥报仇!”
“你大哥是?”
这时倪文眼珠子一转,“你肯收我为徒我就告诉你。”
慕容复眉头微挑,“跟我讲条件?”
“小子不敢,”倪文立时一个激灵,犹豫了下解释道,“只因我大哥身份特殊,他的死现在还是一个秘密,我可不敢随便跟外人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