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花应君一脸无奈。
“都是自家人何必闹得那么难看,三哥这里还有些银子你先拿着,若不够来和三哥说。”
“我不!”花拂哭道,“是花听害的我,凭什么让三哥拿银子,她都不顾亲情霸占了咱们花家产业,三哥难道看她欺负我还要纵容她不成?”
以前花拂任性撒娇,做哥哥的只觉妹妹软萌可爱,撒起娇来惹人怜惜,可如今知晓了花拂的一系列骚操作,甚至在没弄清楚到底谁才是苏本道时便与叶风杰有了苟且,哪怕花拂口口声声说是花听害的她,可花应君还是觉得花听冤枉的。
“三哥没有纵容谁,三哥只是就事论事,六妹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你误会了。”
向来向着她的哥哥变了口风,连她动了胎气居然还认为花听无辜,凭什么,她的哥哥只能是她的,谁也不许抢走。
“既然三哥认为我冤枉了六姐,我也不便再辩解,三哥请回吧。”
终究是从小宠到大的妹妹,花应君哪里舍得撇下受伤的花拂就走,看着花拂脸色苍白,憔悴的不成人形,强忍着泪意眼圈泛红地别开头不肯看他,花应君心软地劝道。
“三哥没说你冤枉了六妹,只是你们姐妹从小经常闹别扭,哪次不是六妹让着你,这次就算是六妹不对,你记着她从前的好也不能太计较。”
花拂知道此时再说什么都没用,索性闭上眼睛假寐。
等到花拂服下药症状稳定下来,得了大夫的准许,花应君抱着花拂上了马车,送花拂回了叶家。
叶风杰霸占了花拂的嫁妆有了银子,日日流连花街柳巷醉生梦死,根本不回家,花应君送花拂进了门,发现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和花拂的随嫁丫头伺候花拂,不放心地没有立即就走。
花拂仍是不理花应君,就是要让花应君瞧瞧她的凄惨样。
花家花曦君心软第一花应君第二,见花拂孤零零一个人,等到月上中天也不见叶风杰回来,忍无可忍地带花拂回了镇外祖茔。
反正只要不住在叶家受苦,让她住祖茔这边也无所谓,花拂顺了心思说了些软话哄花应君,又提及想去花府看望生病的母亲,花应君答应下来,许诺明日一早就送花拂过去。
翌日一早,花拂早早起床收拾利索,等着花应君来接她,等来等去没等来花应君,却等来叶风杰接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