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那个苏本道不足为虑。
二人回家路上路过面馆,欧阳及有些饿了,同花听一起进面馆买了两碗面吃。
面馆老板亲自端了面来,对二人倒没了从前那股热情劲儿,花听瞧着不大对,随口闲聊般问道。
“老板,你岳母怎么样了?”
面馆老板态度不冷不热地道,“好多了。”
听当初面馆老板的描述,老板岳母应该已是垂死,怎地会好多了?
“请到名医了?”
古代有些医术高超之人起死回生并非夸大,只可惜有很多精粹到最后都失传了,花听觉得老板岳母应该是寻到名医了。
“非也……”老板语气有了丝波澜,“是张婆来了九曲县,我去请了她给岳母瞧过。”
一个神婆又不是医生哪里来的本事?花听正思忖间欧阳及似是有兴趣地追问了句。
“张婆是怎么治的?”
面馆老板一副钦佩的表情,“就是用银针扎了几个穴道……”
花听闻言闷头开吃,欧阳及见状也没有再问。
被冷落的面馆老板以为花听觉得丢了脸面所以不出声,自己也没心情多做计较,悻悻回了柜台后面坐下。
待面馆老板离开,欧阳及压低了声音问花听。
“姐姐有什么发现?”
花听压低了声音道,“那张婆用的是阴损的招数,刺激人身的几处大穴让重病之人看起来有所恢复,但其实人已经断了活路,便是遇到神医也救不回来了。”
欧阳及不懂医术但他信花听,默了默道。
“旁人的事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莫再多想。”
她又不是神仙,该说的说了人家却非要信歪门邪道她也没办法,花听自有自知之明,嗯了声继续吃面。
吃完面二人慢悠悠往家走,路过一户人家前,见有人在往门上刷樟脑汁,刺鼻的气味熏得人直恶心。
欧阳及打招呼问道,“福随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福随回头见是欧阳及,道。
“也不知是哪个鳖孙往我家门上印血手印,招来蝙蝠吵人得很,被我发现涂了樟脑汁消停了几日,不过樟脑这东西散的快,所以再涂些免得吓到我家娘子。”
怪不得此事左邻右舍都未议论过,原来是早都解决过了,花听觉得自己之前对古人的定位有些狭隘了。
“你们要不要也涂些?”李福随举起手里的盆问欧阳及。
欧阳及摆手道,“不用,你们涂了那人便知道大家都有了提防,估计是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