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姜半夏看着皇上脸上的笑心里一阵恶寒。
这厮是在打什么主意?
“柳小姐。”
姜半夏抬眼就见她爹走到了柳如画的桌前。
“数月前,柳小姐道仰慕本将军的三子而登门上府,不知为何数月后,又要如此迫害本将军的女儿?!”
“姜伯父误会……”
“别叫本将军伯父,你这侄女,无人敢收。”
柳如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周围的窃窃私语也越来越大声。
“呀!原来这柳小姐还仰慕这大将军的三儿子啊!”
“本夫人活了这么些年了,这自己上门的女子还真是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她这脸皮是什么做的!”
“呵呵,那许是三公子拒绝了她,她这才报复到了小小姐身上……”
柳如画胡乱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而后,她忙得跪到了大殿中央,哭诉道:“皇上,大将军,民女冤枉啊!”
“虽说民女之前是曾上将军府登门拜访,可后也发觉民女与姜三公子有缘无分,也算是洒脱的放手了,何来的报复一说呢!”
“更何况,这贼人说的话也不能令人相信啊!想民女前阵子曾得一痒疾,就一瓶药膏民女就出了千两之价,若这人真是民女安排的,又怎会只有区区三百两?”
“嘶……”
殿上再一次想起阵阵抽气声。
一瓶药膏千两之价……
区区三百两……
这柳家究竟是有多富?
“咳咳,那照你这么说来也有道理。”
柳如画一听忙道:“皇上英明!”
“现在下定论未免有些为时过早了。”姜松桦负手而立,“待那狂徒醒了,再行对峙定夺吧。”
姜半夏此刻为她爹捏了一把汗,他这是做皇上的主,让皇上无主可做呀!
沉默许久的苏离轻轻开了口:“父皇和大将军说得都有道理。不过,你们似乎忘了,还有一个人也是此事的参与者。”
“离儿是说……”
“那名丫鬟。”
皇上点点头,一抬手,侍卫立即会意,将人带了上来。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里的?”
锦儿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疼得,浑身哆哆嗦嗦,头也不敢抬,回道:“奴婢、奴婢叫锦儿,刚从焕一宫出来,还未分配主子……”
皇上听了,心里还算有些安慰,还好没掺和上他的后宫。
这焕一宫是宫中专门培训宫女的地方,待这里培训完毕,才会送去各个宫里伺候。而她是刚刚出来,就算是她将人带去的,也可以说是她对宫中的地形尚不熟悉。
这也是柳如画找上她的原因之一。
“原来是个新人。”
“是的皇上!奴婢是临时被派到这宴会上伺候的,因着紧张才不小心打湿了小小姐衣袖,这才要带着小小姐去换衣服的!”
姜半夏觉得她要是再不说话,这风向就偏了。
“皇上,你知道能供臣女换衣服的地方在哪边吗?”
皇上闻言看了眼顺公公,顺公公一哈腰,道:“在西侧的偏殿。”
“哦?西侧吗?那为什么她带我去的东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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