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堆文件,平淡极了,轻声道:“秘密。”
太宰:“……”
太宰幼稚地鼓起腮帮子,像气鼓鼓的胖河豚。刚想追问鲁路修的时候,看到他轻颤的睫毛,突然想到某种可能,也轻声无奈:“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鲁路修从办公桌上拿过一份废弃的文件,卷起来敲了敲太宰的额头,“别想那么多,没问题的。”
“那你还瞒着我?”太宰被敲得眯起了眼。
“现在没必要说出来让大家担心,我在等一个时机。”鲁路修抚摸手上的蔷薇花戒指。
海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已经消失很多天了。
“呵,我可算看出来了。”太宰治打开监控视频,指着电脑里的中也和朱雀不满道:“你看看你对中也和对我的态度?天壤之别!”
鲁路修缓慢而艰难地打出了一个问号,虽然都是聪明人,但不得不承认,鲁路修有时候很难跟得上太宰跳跃的思维。
“你看看你都为中也做了多少次改变,一开始要给中也搞什么新的羊组织,然后又安排中也去法国,现在还让中也去擂钵街搬砖……”
太宰还在说着话,鲁路修眨眨眼睛,转过头看自己的身后,一只缠满绷带的手正暗搓搓地捏着他的衣服尾端。
鲁路修一脸冷漠,破案了。
他就说太宰一开始还是很内敛的,哪像现在这样小嘴叭叭说个不停……想到某个可能,他看向太宰,狐疑道:
“太宰,你不会是对我撒娇吧?”
“喂,鲁路修,听我说话啦!不许转移注意力!”太宰治还在抱怨,“你对我和对中也完全不公平哎!”
没有否认,没有反对,那就是在撒娇了。
鲁路修抬手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