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稽之谈。”
“陛下,宫祁!我就这样不值得你信任吗!”
位置很尴尬的手指整个僵住,完全不敢有其他动作,手的主人也不复刚才的自如,宫祁没想到卫承泽被逼急了竟是这种反应,无奈出声:
“我从不介意这些,只要承泽不心怀芥蒂,一点离间计无足挂齿,我自然是信你的。”
宫祁说着缓缓用力试图抽回手,结果被男人察觉到后按得更紧,他已经不敢想掌下的热度来自何处,而卫承泽耍着流氓还委屈的不行:
“不在意我吗?你分明就是觉得我不忠,都让你试了还要怎么样嘛。”
白净修长的手陷在衣袍里,压制着另一只想挣脱的手,在下的那只手背上都鼓起了青筋,但总归害怕伤着些不该动的东西,一直克制着力度。
“卫承泽,放手!这里可是御书房。”
“那就去右偏殿,有一张小榻的。”
“你就非得让朕看?”
“明明是你非不信我!”
“朕信,你不要再往里压了。”
“我要的根本不是这种信任!”
“……”
宫祁真心觉得两人拉拉扯扯有碍瞻观,想着都是男人也没什么,最终还是领人去了偏殿,作出最大的让步:“你自己动手。”
卫承泽利索的脱下外裤,好在知道顾及眼前的皇帝,亵裤仍穿的整整齐齐,姿势算不上文雅,只为了让宫祁看个清楚。
他一直盯着尴尬的皇帝陛下,见人视线稍有偏移就叫一声“宫祁?”,没过多久手上动作完成大半,他的音色也发生了奇妙的改变:
“宫祁,看着我,你躲什么,陛下、臣知道您相信臣,不会因为一个女子而有异心,但没做的事就是没做,臣不会认的,嗯,您亲眼所见总不能作假。”
宫祁被叫的窘迫异常,偏偏那人变本加厉,逐渐不掩饰嘴里的拟声词,连最后的尾音都拖得极长,之后卫承泽睁开泛着水光的双眼,递出指尖:
“都在这了,您看看是不是昨晚用过的样子。”
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宫祁选择转移话题:“朕去叫人拿新的裤子。”
李顺被吩咐准备亵裤和热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些猜测,此刻站在充满石楠花气息的房间里,并没有过于震惊。
他看着正殿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两人,视线滑过卫翰林身上属于陛下的披风,心情微妙的默默开窗通风,再理好榻上的褶皱,退出时还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句:
“卫大人还是将衣服穿上吧,身上的温度下来会着凉的。”
男人瞬间红了脸,看得宫祁有些莫名:“卫卿刚才那般坦然,一句话倒知道害羞了?”
他讷讷解释:“不一样的,李总管说的是另一回事。”
宫祁听懂了他的意思,越发奇怪:“当着朕的面无礼,和被人误解朕临幸了你,竟然更在意后者?”
“咳咳,毕竟陛下的名誉还是要注意一二。”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太后这番动作暴露了很多势力,你要把握好机会。”
理智回归的卫承泽羞愧异常,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里,全靠本能打官腔:“臣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宫中的动荡对外界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宸妃与宫女私通的消息被太后刻意放出,还将两人的情感渲染的十分夸张,明晃晃抛弃槽糠妻投入权贵怀抱的剧本,甚至加了些一朝得势后肆虐后宫、不敬长辈的私货。
卫承泽本就饱受争议,在这种蓄意造势下风评更是差到极点,已经有人给皇帝上书谏言,意图揭露宸妃美色下的丑恶嘴脸。
宫祁将计就计,再未踏入过灵犀宫,将后宫全权交给卫承泽与太后博弈。
消息灵通的云亦轩抓住这个机会,专挑着晚上前来议事,终于在聊起海外贸易的那晚拖到了宫门落锁,再一次睡到了宫祁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