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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位(2 / 3)

“淮北可有流民?”

“殿下和臣想到一块去了,不过这天灾就只有淮河的汛期,造不成什么大祸,胡人在边境掳掠,最多毁坏些农庄,百姓不至于平白无故去矿场谋生。”

“嗯,继续追查,此事不可轻视。”

两人暂时都没有什么思路,事情步入僵局,云亦轩是最见不得宫祁伤神的,笑眯眯的调节气氛:“唉,臣还准备做好了差事向殿下讨赏呢。”

“无妨,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哈,我发觉您最近会接玩笑话了,要是以前您肯定会说‘孤一向赏罚分明’。”

云亦轩学着宫祁平日冷淡自持的模样,配着盈满笑意的狐狸眼异常违和。

“孤没有说笑。”

笃,笃——

外厅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对话,白子晋朗声请示:“殿下,制衣司求见。”

进来的是几个宫女,拿着长尺纸笔,为新皇量身裁衣,宫祁展开双臂,任由满脸通红的年轻宫女在他身上动作,漫不经心的想这流程比定制西装还麻烦些。

一旁的云亦轩盯着他肩上发软带颤的一对柔荑,状似无意的继续刚才的话:“殿下赏臣近身服侍如何?”

说完便被门口的白子晋狠狠剐了一眼。

地位不保的贴身侍卫不顾自己人前高冷孤僻的形象,默默走到宫祁身后,浑身的委屈昭示着极强的存在感,得到主子安抚的一拍肩。

“子晋兄误会了”,云亦轩止住宫女的动作,接过软尺:“殿下,臣为您量身可好?”行动间似已经料定男人不会拒绝。

宫祁确实对此不甚在意,默许了一双更为修长有力的手从肩上滑下,环至后背,再展开软尺绕回胸前,记下数值后继续向下圈住窄腰,拉直收紧。

似是听到了微不可闻的吸气声?

宫祁看向一脸认真专注读尺的男人,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最后量到腿长,微凉的指尖在腹前逗留良久才摸准了腰线的位置,虚虚贴着腿侧划过。

云亦轩半响没了动静,宫祁也就准备回到茶几后,却被腰上突然发力的手拦住了,云亦轩步了宫女的后尘,顶着两片红晕支吾道:

“还要、要测前裆。”

白净的手发着颤撩开下摆,摸进了里衣,他几乎整个人钻进了宽大的袍子,脑中气血上涌无暇去想指尖碰到了什么,另一只手也握着软尺跟进,然后被忍无可忍的白子晋一把拉开。

同样看不下去的年长宫女上前,利落的解开下袍,凭着经验在空中一等,就得到了精确的数据。

宫祁察觉到空气中古怪的氛围,挥退宫女后选择了谈论正事,看了眼还提着云亦轩衣领的白子晋:

“不必如此,问仙宫的道士你可处理好了?”

云亦轩也是自知理亏才不敢动作,听了这话一使巧劲就从男人手下溜出,闪身退到一旁,为太子端茶递水,大献殷勤,白子晋连眼神都欠奉,专心回话。

“殿下,识相的人都独身离开了,还有贪图权财的已被臣就地处决,只是谢傥说有话要向您禀报,人就候在宫外。”

“宣”

谢傥仍穿着纹了仙鹤的白衣,头戴紫玉星冠,只是笑得像个地痞无赖:“殿下用完草民,就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了吗?”

“放肆!”曾同为伴读的两人显现出极高的默契,一人敛尽笑容,一人引剑出鞘。

宫祁不为所动:“谢傥,你就是来说这些。”

“当然不是,您就不好奇草民是怎么做到的吗?”

这是夸耀自己如何送先帝上天来了,只是他不说宫祁也能猜到。

不外乎是试验出丹方威力极大,就借其他受宠道士之手,献上修饰过的丹方,待皇帝让人用过见对人无害,就认可了内服外炼引雷渡劫的说法。

即便中间尝试过引爆丹药,限于丹方剂量威势不大没造成伤害,听到“雷鸣”的皇帝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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