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姿态,心情更是不佳,不知不觉便多饮了几杯酒,这方误了事。
周晏宁道:“我已调查过,不管是那小宫女还是长公主的出现都是意外,这努吉应该只是喝酒误事,并无其他意图。”
见孟陆离并未开口,周晏宁又问道:“王爷,此人要不要留?”
“自己来送死的,留他作甚。”孟陆离不以为意道,“罗禄此次来长宁不就是为了看看本王与陛下究竟关系如何的吗,那便正好借此机会让他看清楚。”
周晏宁微楞,随即反应过来:“王爷是说长公主?”
孟陆离笑道:“晏宁,这朝堂中若没了你,本王该多孤独。”
周晏宁摸了摸鼻子,亦笑道:“若非王爷,我也不可能身在朝堂中。”
两日后的远宾馆中,突厥可汗阿史那罗禄的亲信大臣阿古奈匆匆走进了管内,敲开了罗禄的房门又很快小心将其掩上。
屋内,罗禄见来人问道:“如何了?”
阿古奈压低声音与罗禄道:“大汗,属下可能知道为何孟陆离迟迟未来找我们谈条件了。”
宫宴那日努吉酒后乱性被孟陆离抓住之事他们当晚便知晓了,罗禄本以为孟陆离定会以努吉为条件与自己开口谈判,熟料整整两日都未有消息,他一时摸不准孟陆离究竟卖的什么关子,也拿不准自己究竟要不要先开口与孟陆离要人,这方遣了阿古奈前去大理寺探探消息。
阿古耐继续道:“属下今日从大理寺得知努吉当晚不仅遇到了一名宫女,还遇到了大惠朝的长公主,似乎对这位长公主也有不敬之举,而且那晚是孟陆离亲手从努吉手中救下的这位长公主。”
罗禄皱眉:“长公主?”
“大汗,您可还记得当初云乐镇的探子带回的消息?”阿古奈道,“孟陆离在乐泉宫时,这位长公主便与他同住在乐泉宫,后又同回了长宁,他二人之间定然关系匪浅。”
罗禄依旧有些将信将疑,他当年在边关与孟陆离对峙多时,对孟陆离了解颇深,在他看来孟陆离怎么都不似会被一个女人左右的人。
阿古奈却对自己探来的消息深信不疑,他道:“若孟陆离不是栽在了这女子身上,又如何会甘愿回长宁给小皇帝撑腰的?只怕努吉此次凶多吉少了。”
“没了一个努吉事小,要是孟陆离真与这长公主关系匪浅倒是件大事。”
言罢,罗禄便陷入了沉思,若孟陆离与这长公主之事属实,那便意味着孟陆离短时间内不会与小皇帝翻脸,他便无法轻举妄动,原本他此次前来便是得知孟陆离与小皇帝不和,他想着借机来淌一趟浑水,不指望真能把百里关要回去,能要回去几只小鱼小虾也是好事,如今看来,似有些出乎他所料。
良久,罗禄方道:“明日待我亲自去找孟陆离探探虚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