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六旗,红队胜!”
随这一旁宦官的宣布,开春的第一场马球赛分出胜负。
“我们赢了!”
“七公子,厉害啊!哈哈哈哈……”
“真人不可貌相呀!”
少年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驾着马向她这拥来,眉眼间的笑意与却与萧灏的忧愁截然不同。
刚刚那球当真是被这小子打中的?
萧灏有些恍惚,那“惨不忍睹”的姿势,怎么也不像是个能隔着老远能把球送进板洞内的。
“没事吧?”尽管如此,萧灏还是下意识下了马上前问道。
见马上的人惊魂未定,双眼无神,并不作答,少年伸手将游鲤从马上抱了下来。
“你……干什么!”
感觉腰身上的力量,游鲤惊呼,刚想着要挣扎,脚下已是松软的草地。
“看你傻了没有。”
少年募地收回手,回想起刚刚手中纤细的触感,看向游鲤骑装束腰下的柳腰。
这傻小子吃什么长大的,瘦成这样。
“七公子,最后那一杆真是神了。”
“我知道,那一招叫卧龙侧旋,是江州那边特有的花样,对吧,七公子。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打得这么漂亮”
卧龙侧旋?
江州特有?
她怎么不知道。
“呵呵呵,过誉过誉。”
游鲤看着身旁那少年认真又崇拜的脸庞,没有拆穿。
“嘶~呀。”
游鲤只觉这额角的剧痛再度袭来。
“怎么了?”
“没事……你……别靠那那么近。”
萧灏见游鲤蹙紧的眉头,向前将本想后退的女孩拉拢,看向额角。
“都浸出血了,还说没事。”萧灏看见游鲤额角泛红的伤痕,腹诽了黄子谦了几句。
“七公子受伤了?”
“太医应该还在,去八皇子那儿瞧瞧。”
游鲤明确刚刚自己没有受伤,那么这个位置,刺痛只能是她用脂粉遮住的那出。
可她明明提前上过药了,今日不过微微出了些汗,怎会这般生疼。
思来想去,云幺这小子,真是……
黑心中间商!
也不知储南阁那位姐姐脸蛋还好吗?
“我没事。”
女孩还没说完,又被萧灏一句话给打断。
“想让小爷扛你过去。”
“……”游鲤语塞,乖乖地摇了摇头。
“有劳,带……路。”
看台内飘扬的轻纱内,闺阁中的女子们还意犹未尽,咬耳低语道。
“刚刚那人是谁?”
淡黄襦裙的女子微微望向那渐渐消失在草场上的背影,朱唇含笑,呢喃问道。
“小姐,那人瞧着面生,好像是靖安王府前几日才从江州接回来的那个……外室子。”一旁的丫鬟回道。
“靖安王府……”
不过少女自动忽略了那轻飘飘的“外室子”三字。
“这玉容膏早晚外敷一次,切记不可浸沾凉水。”
“有劳,姜太医。”萧泯将药膏接过。
“五哥,萧……六哥他人呢?”
“他闯了祸,自是没脸见我。我让云山看着,不会出乱子。小六这次实在鲁莽,竟然把你也搅了进来,回去母亲定是要罚他的。”萧泯叹了口气。
“罚……”游鲤听了,也想跟着叹气,刚从去阎王殿里闯了一趟,回去还得连坐。
“八皇子受了伤,想必不会久留,我们也不便多待,等小六回来,便去向周夫人请别。”萧泯道。
“见过夫人。”
好好的马球赛,出了这么多事,潘兰心已是身心疲惫,看见来者是儿子的小厮,秀眉又是紧蹙。
“公子他又不来?”
“是,公子说他向来不喜这种场合您是知道的。”
“罢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