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这话,我能当做是对我的警告吗?”
“这就看钟老板自己怎么理解了。”
说罢,温伶又问他,“钟老板,认识钟健吗?”
“他是我哥。”
钟康倒是很直接地就承认了跟钟健的关系,“不过,他在我爸妈离异后,就跟着母亲离开了钟家,我也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他,据说他现在在跟纪家的二少爷做事。”
“你们兄弟都在一个城市,为什么这么多年没见?”
“这就是
。我们钟家的家事了。”
钟康语调客气,话却是冷冰冰的,“我找温小姐来,是谈生意。”
“好啊,那你继续说说看,钟氏发生了什么事?”
“从半年开始,钟氏这边只要有新员工入职,就必定会出事。”
“具体展开说说?”
温伶也不打断钟康,她倒是想看看,这钟康能演到什么地步。
他浑身带着黏腻腥臭的邪气,明显邪门的就是他自己。
可他还找上付尤,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威胁到了付尤,让他把自己给供了出来,并约到这里来见面。
那么,钟康的目标肯定就是自己!
但他又不直接找她麻烦,而是迂回地用这种方式来试探她。
既然对方想玩,温伶倒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钟康、钟健。
还牵扯到了纪呈陵,以及祝长生。
这些人都能关联上,那么,事情不可能就毫无干系!
温伶觉得,她已经逐渐摸到了这张网最重要的那条线了。
钟康被温伶笑眯眯地盯着,他莫名有种被人看透灵魂的不适感。
他往后靠了靠,双臂交错在胸前,双腿交叠地换了个姿势。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暴露了他的防备。
“其实,出事的铺子就离这边不远,要不你过去看看?”
“不急,你先说说看,这些人都出了什么事。”cascoo.net
温伶无奈地耸耸肩,“如果我没把握,就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
“付尤介绍的人,我肯定信。”
温伶笑了笑,不再吭声。
但也没有起身的去他的铺子看看的意思。
钟氏的表行,是百年老字号了。
连锁分铺光是京川都开了十几家,更别提还有别的大城市。
出事的铺子,在古玩街这边的分铺,明显是冲着什么来的。
温伶又不傻,怎么可能直接去他的铺子看。
如果是钟康设的局,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钟康察觉到温伶难缠,表情凝固了下后,道:“出事的都是实习的女员工,她们都说在关铺子的时候,看到有个白衣女人被吊在房梁顶,还朝她们哭着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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