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击队身上吃了瘪,想找曹满屯出口邪气,却被他把派去的三个人都割了耳朵。还全身拔个精光。打狗看主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封啸天旧气未消,又添新气。气的胸腔位置隐隐作痛,找“李失枕”医生开了三付中药未见起色。找蔡西医看,蔡西医包了几粒白色黄色药丸,吃了几次,略有好转。封啸天是知道自己的病根的,除非让他痛痛快快的报复一次,赢一回,否则,神仙水也未必能痊愈他的毛病。
恰在这时候,曹满屯出了远门。真是天赐良机!但封啸天却犹豫了,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曹满屯颇有来头,是不敢明火执仗地实施报复的。因为这样的后遗症太大,他根本就承受不了。来阴的,却又缺乏有效的手段,就突然想起了失心迷魂草。
叫孙用富带着大洋去找场上的中医“李失枕”打听打听。“李失枕”并不是李医生的真实名字,只因他常年侧身号脉,头总是向左偏45度,久而久之,这个脑袋嘛就回不到原来的位置了,只得硬着脖子,像落枕了一样。落枕,在水至场叫“失枕”。所以人们就叫他“李失枕”。
“李失枕”把孙用富看了又看,由于他脖子僵硬的原因,所以,他在打量孙用富的时候,总感觉是一只鸡在打量一粒粮食。把孙用富看的心里发毛。
“李失枕”说:“孙管家,你找这种药干什么?可不能起了坏心眼啊!”
就是坏心眼嘛!孙用富很为难,又不能说出是封啸天的主意,就支支吾吾说:“就一种草药嘛,帮忙呢,有什么坏心眼?”
“李失枕”可不好糊弄,说:“治什么病?帮什么忙?需要用失心迷魂草?”
“李失枕”冷笑,说:“孙管家,你不要老鼠扛枪,起了打猫心肠啊?嘿嘿……”
“李失枕”显然想歪了,孙用富就有些不耐烦,临时编个瞎话,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说:“哎呀,我就直说了吧,欢耳河上游不是有个剿匪观测塔楼吗?最近晚上老有熊过来拱土、拉屎,把厨房弄得一塌糊涂。听说失心迷魂草又叫熊草,熊极其爱吃,一吃就倒,好使得很……”
“李失枕”笑眯眯说:“好说,我爷爷当年打猎时就用失心迷魂草迷过熊,唉,不说了,不说了,再说流口水了……”
孙用富急道:“李先生啊,你到底有没有啊?”
“李失枕”笑一笑,神态傲娇,说:“没有一点神药,还敢开医馆?有,当然是有。不过这东西十分的霸道,弄得不好,我是要担责任的,因此……”
孙用富拿出一摞子大洋,放在“李失枕”面前,揶揄地说:“因此很贵,是吧?够了吗?”
“李失枕”理了一把虾米胡子,眼睛里突然射出一股亮光,急忙把大洋拨弄在抽屉里,说:“够了,够了。”
……
从新编第二旅传来消息,“任六指”被山匪击杀了,当场死于非命!
王怀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震惊。“任六指”会这么容易死?他的那些好手段哪去了?这不会是“任六指”弄的假消息吧?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又突然杀回来,把老子弄死?
“任六指”若还真的是死了,虽说老子心里会有几分惋惜,但终究是去了老子一块心病,自然算是好事情。王怀忠从五里渡召回暗探“钉子”和“锉刀”,要他们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刚把“钉子”和“锉刀”派出去,上峰就发来一封电报,要王怀忠暗中调查“任六指”与毛方玺的关系。什么意思?难道上峰怀疑“任六指”的死与毛方玺有关?或者,根本就是毛方玺做的?
王怀忠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有些不知所以。
下班的时候,王怀忠叫上赖虾米,说去柳溪小酒馆。赖虾米就说:“县长大人,我正好存了一瓶上好的糖泡子酒,我回去拿来?”
王怀忠说:“唉,赖师爷,你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