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定定地看着她:“溪儿不必假装不认识我,这几次是我不对,是我错怪了你,你怨恨我也是人之常情。”
柏溪看他这副懊恼的样子,猜想:定是那刘月荷做的丑事败露了六王爷珹彬才会这么懊恼吧,看来他也不是个色欲熏心、不明是非的人。
柏溪轻轻扶着额头:“我……头疼,我好像得了失忆症,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也许珹彬会放她走吧?柏溪觉得自己越来越会撒谎了。
珹彬吃惊的看着她,随后命下人请来了好几个大夫,柏溪坚持说自己头痛,什么也不记得,这失忆症便被大夫们确诊落实了。
“原来,这就是你明明活着也没有和任何人联系的原因,我刚刚还以为你是在怨恨我、赌气不想认我。对不起柏溪,让你受委屈了。”珹彬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悲愤,被假象蒙蔽双眼、不明是非;导致柏溪差点丧命,这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自己这些日子一直很自责,如果柏溪真的不在了,他会自责一辈子!
“你到底是谁?我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柏溪继续装傻。
珹彬叹了口气:“溪儿,你听我说:我,是你的夫君,是咱们天朝的四王爷,我的名字是珹彬;你,叫白柏溪,是我已过门的妻子,是天朝的四王妃!”
“你是我夫君?原来我已经成亲了,那……我们恩爱么?”柏溪很想知道他会如何评价他们的这段姻缘。
“我们……我们虽是皇上赐婚,但婚后很恩爱。你喜欢养鸟,喜欢作画,我第一次看你作画还是在母后的寿宴上,你的画作很传神,母后说宫里的画师都不及你三分!”珹彬他不想让柏溪想起以前的事,以前的自己那样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冤枉她,还差点把她休了,如果她想起他是这样的夫君,也只会让她重新恨他一回吧……
“可是……你们一声不吭地就把我带来这里,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骗我的?”
珹彬温柔地扶她躺下,为她拉上被子。坐在她床边,耐心的说:“你是丞相白沐海的嫡女,你姐姐是当今的四王妃。前些日子你和四王妃坐船游湖的时候遇到了歹人,意外落水。”珹彬只字不提柏溪被休的事,他的脸上异样地悲戚、沉痛,像严冰一样冻结,像岩石一样冷峻,看似平静又有无限懊悔……
“那……你说你对不起我、说我会怨恨你,又是因为什么?”
“我们之前有过一些误会,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没有尽到为夫之责,你放心,今后再也不会了。”珹彬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有多难受,他不是没有体会过。珹彬心想,柏溪入府那些日子一直不顺遂,因为自己昏迷不醒被说成克夫之女,又因为莫名其妙被掳走,担惊受怕了好几日,好不容易被九弟找到回来了,又一次次地被月荷陷害,还差点丢了性命。
“溪儿,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珹硕说他遇见你时,你正被珹骏家的侍卫追捕!”
“你说的珹硕、珹骏他们两个是谁呀?”柏溪故意发问,不想露出破绽。
“珹硕是我九弟,就是救你回来的人;珹骏是我七弟,前些日子晋封为七王爷,也是追你的那些侍卫的主人。”
“哦……”柏溪觉得这个时候如果把珹骏诓骗她的那些话说出来,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是个人都会觉得七王爷对自己哥哥刚刚休了的王嫂别有用心。柏溪虽不清楚七王爷珹骏救她回来的真实目的,但也不想知道了,她不喜欢去想一些太复杂的事。
“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七王府了,七王府管事的说我是他们府里的绣娘。”
“想必是七王府管事的捡你回来充了绣娘的数,请绣娘的钱他自己贪了下来。珹骏定是平日里只顾玩乐,没有管理好自己的王府。那溪儿你为什么又深夜跑了出来?”
“我伤好后,他们就让我刺绣,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忆的原因,我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管事的就常常不给